随之而来是红拂古筝弹奏出的奕剑凌霄诀，以柳慕晴为中心，穿透孔小雀护体法宝，悄悄在她体内种下魔种。

红拂古筝并不一定要用手来弹奏，修仙之人意随心转，在体内一样可以弹奏。

“哐当！”

蝉翼剑刺中孔小雀的防御法宝，留下一道裂痕，但醒狮震慑神识的作用，已经生效。

孔小雀妖媚如狐的脸庞，雀斑点缀，瞳孔空洞，神情恍惚，仿佛失去梦想的行尸走肉。

柳慕晴秉持着一击既出，至死方休的原则，蝉翼剑命中孔小雀护体光罩的刹那，旋身卸力。

寒煞之气凝聚，又递出一件，体内红拂古筝再奏，噔噔噔……噔……

疏急而缓，心魔种催活一分，这时孔小雀神智刚刚恢复清醒，脸色尚处在茫然之中。

但神识被动传来的危机预警，让她激活了身上的底牌，一根符箓勾勒的红线，自脚跟涌上娇躯，再到脸颊。

孔小雀头顶忽然冒出浓浓白烟，一只悲悯众生的眼睛，淡淡凝视着柳慕晴。

观音宗绝学，普渡众生！

柳慕晴只觉身体停滞，心跳莫名加速，出现了严重不符的频率。

血煞之气顷刻涌上檀中，覆盖心脏，柳慕晴双眼血红，抬头恶狠狠瞪着那只眼睛。

“满身烟火气，凭你还渡不了本座！”

观音宗本是灵台寺为女弟子修佛所建，但大部分弟子凡心不净，佛心不稳，难以持身礼佛，清贫苦修。

于是有的走火入魔，有的自甘堕落，自创以身侍佛之法，即灵魂侍奉佛像，肉身取悦信徒。

从中攫取信仰之力，不积攒功德，不斩断因果，所以满身烟火气，污秽又圣洁。

猩红色的大手凝聚，硬生生撕裂佛眼，柳慕晴再奏奕剑凌霄诀。

孔小雀灵魂意志与心魔剧烈抗争，过往的经历像走马灯一般播放，护体法宝灵光忽明忽暗。

柳慕晴趁着这个空档，蝉翼剑再刺，防御法宝破开一丝缝隙，寒煞之气趁虚而入，侵袭丹田。

孔小雀被心魔纠缠的意志，不得不分散一部分去调动灵力护卫丹田。

噔噔……噔……

就在这个时候，心魔种骤然增强，一举击垮孔小雀道心防线，找到她内心最空洞，最脆弱的阴暗面。

终于，她被心魔种控制，轻轻倒在柳慕晴怀里，柳慕晴调动体内寒气凝聚三根冰针。

分别扎在孔小雀的顶上三花，不一会儿冰针融化，孔小雀睁开双眼，已然满是狂热。

“参见主人！”

“嗯，听说你是合欢宗某位结丹长老的义女？”

柳慕晴满意的摸了摸她脸上雀斑，低声询问道。

“回主人，奴婢的义父，叫皇埔涯，结丹中期，义女是对外人的说法，实际上他每个月都会背着道侣，来奴婢家中偷腥。”

意思是不但吃了她这棵义草，还借她的手，偷了别的腥。

是只好猫，看来不用担心孔小雀有暴露的风险，这颗棋子将来说不定有大用。

想到这里柳慕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乖，把衣服脱了，主人为你刻上惑心魔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