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下来,她果然受伤了。
陆宴骁真觉得自己上辈子欠她的,明明被强迫的人是他,她受伤了,结果他还得找药,亲手帮她上药。
帮人照顾妹妹,照顾到这份上。
陆宴骁是想去索求赔偿的,但转念一想贺老板对妹妹有求必应,从小就宠着妹妹……他要是敢说,贺老板不把他弄死,也得把他弄残。
都是护犊子的男人。
先前,有人造贺楚茵的黄谣,陆宴骁就把对方揍进了医院。
更何况,他们真枪实弹干过了。
人有三急,一直锁陆宴骁,不让他行动,肯定不行。
贺楚茵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手铐,一只铐着她,一只铐着他。
跟连体婴儿似的。
上药需要看,更需要摸,陆宴骁每次都面红耳赤的,还好她感到舒服,没留意他。
伤好后,清晨。
陆宴骁察觉到身上的异样感,睁眼醒来,入目的是贺楚茵坐在他身上,脑袋和发尾摇摇晃晃的。
她圆润肩膀吊着的带子滑落,像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引着他往下坠。
而他毫无反抗之力。
记忆里的画面逐渐跟此时眼前所见重合。
空寂的停车场里,兰博基尼后座内,贺楚茵两只手抓住他身后的座椅慢慢地上下摇晃起来,发尾荡漾,像她小时候绑的马尾辫,蹦来蹦去。
陆宴骁低眸,紧紧盯着相交点,喉头上下滑动,难以言说的感觉包裹着他,一点点泯灭他的理智。
贺楚茵小时候很爱哭,长大却鲜少哭。
陆宴骁撩起眼皮,对上她笑吟吟的杏眸,猛地箍住她细腰,把她往下摁的同时往上撞。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