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推舟,助了一波力而已。”
李柏泽的能力毋庸置疑,他这一句轻描淡写的回答代表不会留下把柄。
祝夏放宽心。
总不能一直被动,让商洵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他们也得让商洵吃点苦头。
李柏泽脚抵着吧台,另一条长腿随意敞着,偏过头看着她被薄光笼罩的精致脸庞。
“和逢岁怎么认识的?”
李柏泽知晓祝夏是个迷,可她给他惊喜也太多了吧。
贺家掌权者、商家太子爷、警署署长千金……都和她多多少少有点关系。
“上一任警署署长是贺连洲搞下台的,大概六年前吧,我那时恰好在贺连洲身边,旁观了全程。”祝夏语气风轻云淡,平静得像是毫无波澜的海面。
“这么敏感的话题,你怎么知道?”林嘉月小声询问。
逢岁压低声音说:“贺宗和陆瑾长官解决掉腐败的前任署长后,和特首会面发生了枪击案。”
林嘉月聚精会神聆听。
“我那时刚好在附近,听到枪响马不停蹄飞奔过去,亲眼目睹了惊悚的一幕。”
“惊悚的一幕?”
“前任署长安排了黑色地带的亡徒假扮特警打算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枪声里,对贺先生下死手。祝小姐敏锐察觉到那人不对劲,替贺先生挡了一刀。场面本就混乱,加上事情发生太快了,当时都没人反应过来。”逢岁说,“直到亡徒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大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时,我作为唯一的女警负责疏散通道,被选中了跟着他们去医院。”
林嘉月听完,脸色都白了。美眸尽是后怕和担忧。
那场枪击案她了解过,牺牲了好几位同胞,属于非常恶劣、非常惊恐的事件。
“Sumer居然也在现场?”
“她受了很严重的伤,那会儿我刚进警署,看见浑身是血的她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逢岁右手摁了摁耳麦,目光始终警惕地观察周围情况。
“但更可怕的是贺先生的状态,如若不是陆瑾长官阻止,那个亡徒当场就被贺先生弄死了。”
“尽管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祝小姐和贺先生,却能看出来他们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