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想上午赵牧与她说话,替她高兴的样子,徐韫觉得,不像。
但,她想不通。
高玉和骆湛就是这个时候一起回来的。
和骆湛同行,高玉多少有些别扭,而且表现出了不耐烦,一句话都不肯和骆湛说,一个眼神也不给。
骆湛……根本不在乎。
一进屋,不等高玉说话,骆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茶杯就倒水喝,像是渴坏了。
看他牛饮,高玉气得面上铁青:“这是我给阿韫的好茶!你这般喝,能喝出什么滋味?!”
骆湛看都不看高玉一眼,反而又自己倒一杯,仍旧咕咚咕咚牛饮。
高玉气得不轻。
徐韫被两个活宝给逗笑,干脆做和事老:“阿玉,怎么样?”
说起正事,高玉就不管骆湛了,坐下来,神色肃穆道:“江莹华说她生了急病,实在是出不得门。而且,她再过两个月就要出嫁了。”
顿了顿,高玉艰难道:“是去很远的地方。那地方,很苦寒的。”
徐韫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后,手指点了点桌面:“那她神色如何?”
“很平静。”高玉神色更难看了:“瞧着没有什么不痛快的,平平静静地,也没有欢喜。”
可是哪有人没能去科举会不遗憾?
又哪有人要嫁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