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练的专注,我哪里好意思打搅你去?”
拉着人回了寝房,纪梦舒赶紧斟了两杯茶,“瞧你热的,喝些茶水。”
李淮香一连喝了三杯茶水,才拿着袖子擦了擦嘴,“梦舒,我可是听说了,几天前中秋宫宴上的事,原本一早就想请你过来,可是正在藩王刺杀的节骨眼上,我便听父亲的话,缓了两天才敢找你。”
“陛下早已颁旨,昌平王欲谋反,这才被诛杀的。”眸光复杂的似是能重演那晚的闹剧。
“左右不过是因为削藩引起的灾事,不过昌平王的人居然能潜伏进皇宫,可见手段了得。”李淮香拉着人左看右看,担忧道,“听闻那日血流成河,梦舒,没伤到你吧?”
倒是有人想要借刀杀人,纪梦舒摇摇头,“我倒是没受什么伤。”不过,也不知道宁容璋得伤怎么样了?“太后却是昏过去了。”
李淮香嘟囔道,“她昏过去也好,最好一辈子都别醒来了...”
“说什么浑话?”纪梦舒笑着轻推她一把,这丫头胆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岔开话题,纪梦舒问道,“我瞧着今日的李府清净的很,二位兄长还没有回来吗?”
说到这个李淮香就来气,重重将茶碗放在桌上,“他们两人,还在城郊军营呢。父亲母亲都同意我习武,偏偏就这两个哥哥反对,我怎么说他们都不肯带我去城西军营看看...”
李淮香瘪瘪嘴,看了看纪梦舒又道,“大哥还说,像梦舒妹妹这般的妙人,京城之中无出其右,更是京中女子之典范,叫我好好跟你学学,养个温婉如玉的性子,只怕我哪日及笄,嫁不出去呢。”
纪梦舒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李大哥倒是目光长远...哈哈哈——”
“梦舒,怎么连你也打趣我!”
吵吵闹闹好一番后,两人才打算去城中新开的那家茶楼看看。李淮香倒是不似京中女儿那般喜茶,不过纪梦舒再三邀请,听说那里的茶点果子都不错,这也就跟着去了。
楼上雅间,宁容璋怔怔瞧着人进了茶楼,心中雀跃难言,猛地牵扯到右臂的伤口,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看来这店开的值。
“今日我阿兄也去了军营,想必几位哥哥能遇见呢...”
“是吗?那倒是不错...”
楼中说书人的声音将众人的窃窃私语压过,所说的章目正是某位君王昏庸无道,连年征加赋税,百姓叫苦连天,而后某位亲王竖旗而反,朝中内外一呼百应,顺利取代王朝而替之。
“好!!”
众人一片喝彩之声,茶楼内外还算热闹,加上说书人这么一说,让众人不由得想到最近的削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