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现在放任一二,待无人处,还不是任由娘娘处罚?”小宫侍一心一意的为着主子出主意。
刘花朝忍着火气,“倒也罢,纪凝秋,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莫要怪我狠心了。”
台上众人作画完毕之后,留下署名便一一告退,宫侍拿着画在场内巡视,宁怀暄此时便悠悠回来,不远不近的距离,纪凝秋也回来。
叫众人不由得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姜母敛着眉头,瞧了纪凝秋一眼,“去哪了?”
“回大伯母,凝秋方才去如厕了...”纪凝秋垂眉,叫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去的时间久了些,这里不是在纪府,万事要规矩小心一些,知道吗?”
“是,凝秋记下了。”
宁怀暄回来,刘花朝还似无事人一般,调笑哪家小姐画画的不错。宁怀暄也含笑点点头,几人商议着,将第一名选了出来。
纪苒苒位列第三,无缘奖赏。
赏赐下来,琴艺者,得名琴一把。棋艺者,得名棋一盘。画意者,得名画一副。
倒也算是投其所好。
一番比试下来,时候不早,陛下和长公主纷纷离席,刘花朝也不愿意对着这些个莺莺燕燕,便兀自走了,只剩下一群官家子女饮酒做宴。
“良妃娘娘...”
见无关紧要得人都离去了,沈良同纪梦舒凑在一起说了会话,“叫什么娘娘,我年岁不大,你唤我姐姐就好...今日得了名琴,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