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轻蔑的笑了笑,“今日爷爷就教教你们做人!”说着双臂猛地将那剑撞掉,双手托举起一个人的身体,在空中转圈圈,而后猛地将人扔到大理寺刑狱的铁门上,力道之重,让沉重的铁门发出一声巨大的沉闷之声。
那侍卫吐出一口黑血,居然当场气绝。
尚书大人冷哼一声,道,“一个个自不量力的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如今是皇城,天子脚下,却只听令于摄政王,吃着皇粮却吃里扒外的家伙....”
大汉渐渐逼近另一个侍卫,瞧见那侍卫的死状之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提剑步步往后推去。
方才铁门的那医生巨响也惊动了里头的狱卒,铁门蓦的被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死不瞑目的脸。
“是张六!”
其中一个狱卒的手摸上张六的颈边,道,“小六死了....”
在门内狱卒一拥而上的时候,门外那尚书大人的身后也出现一群黑衣人。
“识相的,就赶紧将犯人给我提出来否则,休怪本大人血洗大理寺邢狱!”
狱头见他杀了人,知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磨着牙道,“您是兵部尚书,可知这里是大理寺邢狱,大理寺卿过后便会敢来,解释,你们所有人都要被摄政王问罪!”
“哈哈哈——笑话!”尚书大人仰天笑岔了气,道,“皇城之中天子脚下,今日本大人奉的是陛下的旨意,尔等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清楚!”
明黄色的旨意上面落着天子的印章,可天子现如今并没有实权,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天子无实权,有实权的人乃是摄政王,没有摄政王的命令,谁敢放人?
那狱卒眯眼,道,“如今大理寺只听摄政王的旨意。”
这分明是想反抗到底的意思了。
兵部尚书摆摆手,此地不宜久留,毕竟大理寺卿还是摄政王的人,只要在大理寺的人赶来之前将何卫带到宫中,宫里头大多数的禁军和金吾卫都是何卫的亲信,之后,关上城门,自然而然的就能血洗反贼!
没有多少争辩,大理寺邢狱之外凌乱着躺着狱卒的尸体。狱头腹部中了一剑,整个人都蜷缩在地面上,血流不止。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挨个搜身,最终从他的身上将牢狱大门的钥匙拿走,一脚踢开了铁门。
“不可以....”
顿时一股腥臭之气传来,那兵部尚书没跟着进去,派人将里头的何卫带来,看着狱头挣扎的手指,锦靴踩了上去,狠狠的捻着。
“怎么?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就这么情愿为摄政王做事?”
那狱头疼的唇色苍白,眼神涣散,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道,“摄政王不知比皇帝贤明多少…说起乱臣贼子,摄政王明明才是太祖皇帝的嫡系血脉...你们助纣为虐,滦州部尚且还不太平,你们这样...会置大历朝于死境的!”
兵部尚书冷然一笑,松开踩着他掌心的脚,而后蒙的踩上他噗噗流血的腹部,看着那一地的鲜红,道,“你一个狱卒,操心的倒是不少,滦州部暴乱才是好事呢,这样就可以牵止住摄政王,等到陛下在皇室之中重新夺回权利,摄政王平息北地的叛乱,届时在将他刺杀于回城路上,你说…倒是谁又是乱臣贼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