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下车的秦谓,看了眼乔世连逃走的背影,鄙视一眼后,转头离开。
全身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男人,紧随其后。
“公子,四姑娘近日时常偷偷从家里跑出去。”
“喔?”秦谓突然停下:“她出去做什么?”
三步外的黑衣人,沉默半晌:“算命。”
“护好她。”秦谓嘴角上扬。
从第一次偷听到小逃逃的心声开始,他就知道小逃逃不是寻常人。
虽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那么厉害的本事,可他要做的,就是护她周全。
“是!”黑衣人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秦谓背着手,吊儿郎当的继续往前。
他还得回素雍斋,会会徐恩礼呢。
……
素雍斋。
在门前来回踱步的老掌柜,在看到远处走来的秦谓时,连忙迎了出去。
“小公子可算是来了!”
“他在哪个房?”
老掌柜报出房名,跟在后面,把今儿所有的事都仔细讲了一遍。
秦谓没有回应,来到门前,直接推门而入。
“秦小公子这般贸然而入,是不是有失大家风范?”
一脸无所谓的秦谓,一屁股坐在到徐恩礼对面,看着一桌子各色小点,挑了一块丢进嘴里。
门外的老掌柜,忙低着头,轻轻将房门关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转身下楼。
要说,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了不得。
别看秦小公子年岁不大,可那处事的手腕和能力,连他这个做了许多年掌柜的,都自愧不如。
尤其是开张之初,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流氓痞子上门闹事。
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那些人毫无底线,更无名节。只要得了一次好处,便会隔三岔五上门讨要。
以前素雍斋还在老东家手里时,这样的事,他遇到过许多回。
面对那些没脸没皮的东西,他也只能见一交,给一次。
可只要小公子一出马,那些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这一绝后患的本事,叫他好生羡慕得紧。
厢房内。
秦谓拿起刚送来的茶碗,品了一口。
然后茶碗一放,吊儿郎当道:“徐大公子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家。我嘛,早就不是了。所以那些风范不风范的,与我何干?倒是徐大公子,这手一石二鸟之计,使得那叫一个漂亮。”
趴在栏杆上听戏的徐恩礼,转身过来。
一脸失望道:“再漂亮又如何?不也没有得手嘛!”
秦谓眸子一沉,冷声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再敢纠缠王家人,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徐恩礼听过,却是笑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来纠缠二字?不过我倒是好奇,秦小公子为何对她那么紧张?毕竟……你这年纪,于她而言,是不是太小了?”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你只要离王家远远的就行!不然……”秦谓给了个‘你知道’的笑容。
徐恩礼笑着点头,只道:“秦谓,
那婆娘的六个哥哥。那还哭个啥?再哭岂不上是让他们看笑话了!
这边,林逃逃看着为自己近乎发癫的王金枝,瞳孔震荡。
果然,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