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个石头疙瘩,这玩意没有丝毫的反应。水十饮想拆开看看,除了正前方一个玻璃圆孔和开关,这东西严丝合缝无从下手。
这时,洞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水十饮没有理会,随手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包袱里,赶紧闭目养神起来。
脚步声到了洞外就停下来,接下来便是放东西坐下的声音,再过了一小会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偶然一次相遇很正常,但接二连三的相遇,水十饮就有些警觉起来。
但这人没有对自己做什么,甚至连正脸相对都没有过,水十饮也只能认为这人是一个和自己脚程差不多的同路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水十饮赶路快了些,那人就会晚一点出现;慢了,就会早一点出现。
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习惯,水十饮尽可能的计算那人的赶路的速度,差不多的时候,不管天色的早晚就找地方开始休息。
两人也很默契,从不对面,也从不相互打扰。一个在里面篝火旁靠墙闭目养神,一个在外面打坐休息。
那人总是提前离开,但水十饮赶路时从没有遇到。只要不住店,每天的三枚铜钱是稳稳的收入。
而且那人还帮着水十饮看护马匹,有几次山林出现野狼和熊,都是那人出手赶走。
越往北行走,天气越加寒冷,早上的时候会有白茫茫一片的霜降。
这一天,马匹吃了带寒露的植物后腹泻,倒在了路上。水十饮不忍把它丢给荒山野岭的野兽吃掉,在路边等到一群赶路的人交给了他们。
又赶了几天路,北海镇已经遥遥在望,再有两天就可以到达。
这次到去漠北,没有走穿过沙盟的路线。现在走的路比沙盟那条路少了三分之一。
这里是大陆的边缘,沿着大海通过一段静寂高原,穿过冰封山口就可到达水十饮要去的叹息之地。
晚上水十饮找了一处山洞生起篝火,烤了一只路上抓到的野兔。烤好后,他分出一半挂在洞口,然后回到洞中吃了起来。
洞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人粗声吆喝着什么。
水十饮皱起眉头望向洞外,一群裹着兽皮的莽汉吆五喝六的闯进山洞,指着水十饮大喊着什么。
虽然语音有些不通,但从手势可以出这群人要水十饮立马离开山洞,把这个地方让出来。
有人看到了洞口的兔肉,伸手抓下来大嚼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对着同伴说着什么。
然后有人取出几大块生肉丢在水十饮面前,指着篝火要水十饮在火上烤。
水十饮哪会受这个气?站起身如看死人般的冷冷看着对他指手画脚的莽汉。
莽汉不悦,伸手一巴掌要去打水十饮的头,结果水十饮反手一巴掌就抽在那人脸上,打的那人连翻几个跟头摔倒在洞外。
剩下的几人顿时发火,纷纷掏出各样的武器对准水十饮就要下手,水十饮当然也不惯着,准备杀掉这群不长眼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