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莹连忙摇头:“够了够了,我人小,吃不了多少就吃饱了。”
然后用手一指程青砚:“她可以,她是大人,她要多吃两碗才能吃饱。”
程青砚真想把手里的粥糊孟初莹脸上,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呢?
然后委屈巴巴的跟叶灵雨求情:“娘子,我实在是没胃口。这粥怕是吃不下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倒了?”
叶灵雨没说什么,接过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程青砚嘴边。
不说拒绝,也不说答应,这粥就这样送到了嘴边。
程青砚欲哭无泪,暗暗决定把阮半夏的厨艺拉入黑名单。
阮半夏下次再问她吃不吃什么东西的时候,坚决不能吃啊!
她做出来的饭或许比毒药还难吃,不然为什么一些人自主把毒药吃进去之后,毒发了才知道自己中毒了。
如果毒药跟阮半夏熬的粥一样难以下咽的话,想毒死一个人或许就会变成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每当有人投毒的时候,毒药散出的气味就能告诉别人,这玩意有毒,不能吃!
程青砚还是跟喝药一样,快速的把粥喝进了肚子里。
压下要哕出来的冲动,可不能哕,哕了之后还要重新喝!
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喝药还不够,吃顿饭也全是药。
阮郎中人长得好看,怎的厨艺差到这样令人发指!
孟初莹的烧还没完全退下去,但也不妨碍她在一旁偷偷看程青砚的笑话。
高热还没有那么快退去,程青砚觉得脑袋依旧昏昏沉沉,吃完粥之后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孟初莹虽然也是清醒了一会儿,但她发烧比程青砚更严重。她小孩子,加上长期的营养不均衡,体质差。这次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险些命都没了,阮半夏让她们在自己家住几天再离开。
最近这两天还是不能吹风,以免病情加重。
为了程青砚和孟初莹的身体健康,叶灵雨顺从的听取阮半夏的建议。带着程青砚和孟初莹在阮半夏家里,住了几天。
当然,这几天在程青砚的要求下,打着要回要回报阮半夏的幌子,让叶灵雨每日帮忙做饭。
她实在是不想再吃阮半夏做的饭菜了,真真是难以下咽。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后面几天喝的药比之前喝的药和药膳都苦。
在阮半夏再次送药过来的时候,程青砚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阮郎中,您这是换药方了吗?为何我总感觉这两日的药特别的苦涩,难喝。”
阮半夏笑的一脸人畜无害:“也没什么,只是根据你的身体状况,适当的调整了一下药方,没什么大问题,不用太担心。”
不知为何,程青砚看到一脸笑意的阮半夏,总觉得她笑里面藏了刀。
不会还在因为自己说她的药膳难吃,在生气吧?
不至于吧?怎么会有这样小气的人?
带着疑惑将那苦到她想死的药一饮而尽,苦的程青砚直吐舌头。
叶灵雨跟随着阮半夏将药碗端出,房门闭合之后,她问阮半夏:“阮郎中,我夫君她身体无碍吧?”
阮半夏翻弄着院子里晾晒的药材道:“没事啊,恢复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