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清脆坠地,四分五裂!
“!!!”
韩枭心里一疼,猩红的眼眸泛出大量水雾:“韩问天。”
“还敢直呼你老子的名儿,你真是翅膀硬了要翻天!”
韩问天感觉莫名其妙,当真怒气横生。
他的儿子该是下山猛虎,一长起来就操着金戈铁马踏遍整个河山!
总惦记亡母做什么?
又不是月科里没断奶的孩子!
韩问天招招手,叫几个侍卫把韩枭绑了扛回去。
“回你自己殿里待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晃!”
“老子是害你?你老子能害你?”
“外面都打翻天了民不聊生,你在屋里躲着就是不提进军营,为一个死去十年的妇人纠缠不休!”
“我韩问天怎么生出你这类孬种,活不下去干脆就死了算!”
“还有脸质问是不是老子杀了你娘,老子要想杀个女人还用暗害?直接拉出去就埋了!”
“蠢货!蠢出大天的孽种!”
“半点志气都没有,南部早晚葬到你手里!”
韩问天气的破口大骂,毒舌果然能遗传。
骂着骂着忽然瞪人——
“季清欢!你又干什么?真当老子打仗非得指望你那爹?”
“老子统一南部的时候,你爹还排在小兵后面闻屁呢!”
“......”
羊咩咩现身制住韩枭,并拿出一条不知道从哪捡的破抹布,塞住韩枭的嘴。
这让韩枭剧烈挣扎!
也让季清欢险些跟羊咩咩动起手来!
但他被韩王无差别攻击,韩王还沉脸怒目瞪着他。
....季清欢当场就蔫了。
他讪讪放开韩枭的胳膊,把人交给羊咩咩。
毕竟儿子暂时还拧不过爹,他也不能真惹恼了这老家伙。
总之这个生辰宴闹的不能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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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拖出去一双。
韩枭悲愤屈辱的眼泪沾了季清欢一手。
两个少年第二次跟老家伙对着干,又是失败收场。
唉。
*
回到琢玉殿已经是午时过后。
韩王这次气的不轻,下令整个琢玉殿一天不许供给食物,让韩枭体验体验外面难民的感觉。
省得一天天净知道享福,丝毫不管正事。
羊咩咩把被反绑双手的韩枭,又绑到一只太师圈椅里。
韩枭发冠在路上就掉了,衣衫松散珍珠都快掉光了,狼狈至极。
嘴里还塞着一块羊咩咩从后厨拿的,擦锅台的臭抹布。
味道熏的韩枭眼泪就没停过!
并非是某人想的气哭了。
“呃.....”季清欢站在旁边看着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干啥。
羊咩咩倒是显得心情很好,朝他说。
“想必世子这几天不想瞧见我,就劳烦你照顾世子了,我有旁的事要出门一趟替王爷办妥。”
省得因为臭抹布,尊贵的世子找他麻烦。
“哦哦。”季清欢尴尬点头。
刚才在大殿里也是急了,他差点跟这位动起手来。
忘了羊咩咩要是跟他来真的,出手可全是杀招!
羊咩咩转身离开。
但走到门口忽然站定,他转头阴森森的朝季清欢一笑。
“季少爷,你过来一趟。”
季清欢:“!”
干嘛!
不会是要报仇吧,他刚才只推了羊咩咩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