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秦可卿的葬礼举行,智能儿再度现身。那时的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
因着常常在贾府碰面,智能儿与秦钟二人互生情愫,渐渐地深陷于情爱之中,难以自拔。
秦可卿停灵于铁槛寺时,秦钟跟随宝玉和王熙凤入住馒头庵。
秦钟与智能儿的接触愈发频繁,情意也愈发深厚。
秦钟与智能儿在水月庵中多次贪欢,沉醉于二人的甜蜜世界,流连忘返。
亲密之举不巧被宝玉撞破,秦钟不仅没有丝毫的羞愧与悔改之意,反而央求王熙凤多留一日,只为了能与智能儿多些相处时光。
秦钟本就身子底子薄弱,又年纪轻轻不知节制,频繁与智能儿欢好。
此事终究还是被父亲秦业发觉,秦业怒不可遏,勒令秦钟在家中反省思过,不许再与智能儿有任何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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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嗅着智能儿身上的淡淡体香,只觉恍若梦境,将智能儿抱得更紧。
智能儿从未经历过男女情爱之事,如今陷入与秦钟的情网之中,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情郎,沉醉在这甜蜜之中,无法自拔。
二人浓情蜜意之时,丝毫没有察觉到秦业正站在他们身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秦业年已七十,本就身体孱弱。秦可卿去世之后,守灵之事便主要落在了儿子秦业身上。
秦业看到眼前这不堪的一幕,气得浑身颤抖,双目圆睁,脸上青筋暴起,大声呵斥道:“逆子!你这是在作何荒唐之事!”
智能儿听到这声怒喝,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不敢回头看秦业,挣脱开秦钟的怀抱,慌不择路地从后院逃走了。
秦业迈着蹒跚的步伐,想要去追智能儿,口中怒喊道:“站住!你是何人!”
秦钟见此情景,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慌乱之中,将与智能儿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秦业听后,只觉气血上涌,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悲呼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随后身子一软,直直地向后倒去。
“父亲!”秦钟撕心裂肺地喊着,冲上前去,想要扶住秦业。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秦业重重地摔倒在地,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秦钟跪在父亲的身旁,泪如雨下,不停地摇晃着秦业的身体,声音颤抖地呼喊着:“父亲,父亲,您醒醒啊,都是孩儿的错,孩儿不孝,惹您生气了,求您快醒醒啊!”
府中的下人们听到秦钟的呼喊声,纷纷赶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一个个都吓得呆若木鸡。
片刻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将秦业抬回房间。
秦钟紧跟在后面,一路上泪水不断,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懊悔:“父亲,都是孩儿不好,孩儿不该如此放纵自己,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才害得您气成这样。只要您能醒来,孩儿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不多时,郎中被匆匆请到府上。郎中为秦业把了把脉,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令尊乃是气急攻心,又加上年事已高,身体本就虚弱,此次病情甚是凶险,需得精心调养,方可有一线生机。不过,老夫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将令尊治好,还请公子做好心理准备。”
秦钟听了,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扑通”一声跪在郎中面前,拉着郎中的衣角,哀求道:“郎中先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
郎中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公子放心,老夫自当尽力。只是令尊的病情实在不容乐观,还需看他自身的造化了。”
说罢,郎中开了一张药方,嘱咐了一些用药和调养的注意事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