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天华的话音刚落,只见秦羽当即摇头。
“不可,熊洱大军随时会出战。陛下给你们的命令,是让你们坚守此地。”
“韦霆。”
“末将在。”
“你暂时留在此地,于二位将军共同作战。切记,无论如何,都不可让熊洱大军踏过平山关隘。”
“末将领命,誓于平山共存亡。”
秦羽点头,对于韦霆的忠心,他绝对信任。眼睛看向高窦两人,继续说道:
“孤王即刻要去兴定府,与狄将军商议迎敌之事。若遇到你们无法决定的事情,可请示范大人,他的身份,你们应该都很清楚。”
“末将明白。”
交代完这里的一切,秦羽带着随行卫队,直奔兴定府。
秦羽离开之时,几里外的熊洱大营,张鸿铭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熊将军,下官真的没有泄露军情,请熊将军明鉴啊!”
“呸,放屁,你当真以为他们十个人都是傻子吗?”
“你们说,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熊洱的大手狠狠拍在书案上,虎目怒视。脸上一副时刻都能将他生吞的表情,确实吓到了张鸿铭。
“离营之后,张大人告诫我们,要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藐视汉军主帅。进入汉军大营,张大人便故意激怒汉军主帅,并告之对方,我军正在安营扎寨。随后我们十人便被留在帐内,张大人随汉军将帅离开。”
“一个多时辰后,我们被带至关隘外,再次见到张大人。汉军的一位将军,拿出重金赏赐张大人,被张大人拒绝。这便是汉军强行塞给我们的金饼,我等都带了回来,呈将军处置。”
“好大的手笔啊,这么多黄金,张大人都看不上。难道你张鸿铭是看中的是我八万大军的身价性命嘛!”
熊洱怒吼一声,吓得张鸿铭浑身一哆嗦。
“将军,误会,这都是误会啊,下官对大越,对将军绝对忠心耿耿。将军请看,下官还中了汉军一箭,足以证明下官的忠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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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鸿铭,你是不是真以为本将傻,汉军的弩箭究竟有多大威力,本将比你都清楚。别说是你,连本将的盾牌阵都无法抵挡他们的箭矢,你的箭伤,见骨了吗?来人,验伤!”
熊洱话音刚落,便有兵士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张鸿铭的胳膊拉起,将衣服撕开,开始查验伤口。
“回将军,伤口一寸,却为汉军箭矢所伤,但未见筋骨,并无大碍。”
“张鸿铭,今日近万人的伤亡,皆是因你而起。不杀你,不足以平兵士心中愤怒。”
“来人,将他拖出去,五马分尸后将尸身拼凑,悬挂在大营门口。本将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投敌的下场。”
“将军饶命,将军我冤啊,将军,我真的冤啊!”
张鸿铭口中发出阵阵哀嚎,被两名兵士架着拖出帅营。
看着昔日的属下兵士,亲手将四肢以及头颅套入绳子内,脸色被吓得煞白。
马匹就位之时,张鸿铭眼眸中透露出死灰之色。
就在马匹抬腿狂奔之时,他的口中怒吼一声:
“越国必亡!”
伴随着阵阵马嘶,极其血腥的一幕,出现在众人面前。
远在长清的周亮,此时却是心急如焚,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眼睁睁的看着城外援军开始安宅扎营,而自己的援军却迟迟不见踪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越国大军到此之后,并未直接攻城。
其实这样更是一种煎熬,不仅要时刻谨防他们的进攻,还要承受巨大的心里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