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都是些假把式,中看不中用的玩意,也就吓唬吓唬老百姓。动起手来,能在锦衣卫手中走三个回合,就算高手了。
显然穆一毛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平时挺能打,怎么今日一个个都变成了软蛋。
“你...你是什么人,这里现在可是大汉的地盘。敢在上庸撒野,蔑视皇亲国戚,已经犯了死罪。”
穆一毛见对方的人朝自己走来,脚下忍不住连连后退。即便如此,嘴里依然在不停叫嚣着。
面对他的叫嚣,锦衣卫没有丝毫犹豫,两人架起他的胳膊,脚在后膝盖一踹,强行将他按倒在地。
“你们等着,敢动小爷,等官军来了,你们谁也逃不了。”
可能心中也是惧怕,故意提及官军,虚张声势。
他还真没白喊,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人群里真就有兵士闻讯赶来。
“大庭广众之下,何人如此胆大,当众斗殴。竟敢无视大汉禁令,私带兵刃,难道想谋反不成!”
负责带队的巡城校尉嘴里怒斥着,一眼便看到了他们手中兵刃,当即皱起眉头。
“将军,快将他们拿下。他们私自携带兵刃,乃是死罪,又当众羞辱皇亲国戚,打伤了小爷的人。”
“呦,原来是穆公子。有属下在,我看谁还敢放肆。来人,将他们拿下。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见对方巴结讨好穆一毛,秦狄的脸阴沉似水。冷漠的双眸缓缓看了过去,犹如在打量着一具死尸。
“我看谁敢放肆!”
范老低喝一声,缓步上前,凌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面前之人。
“一个小小的巡城校尉,竟敢如此狂妄。大庭广众之下趋炎附势,不问青红皂白便要随便抓人,谁赋予你这样的权利。”
感受着范老眼眸中的凛冽寒意,巡城校尉深吸口气,脚下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故作镇定的盯着范老,怒道:
“放肆,本校尉乃朝廷命官,敢对本校尉无礼,就是在蔑视大汉,仅凭这一点,二十军棍你是逃不掉了。蔑视皇亲国戚,当街斗殴,公然无视朝廷禁武令,更是死罪一条。”
“呵呵,说得好!”秦狄突然发出一阵冷笑声。“既然你说他是皇亲国戚,可有敕封,以何为凭?”
“你又是什么人?”校尉皱眉,他是真没想到,上庸城竟会有这样的硬茬。“穆公子皇亲国戚身份,连莫将军都未作质疑,岂容的你来质疑!”
“哼,未质疑不代表会纵容他的所作所为。你既然身为朝廷校尉,理应秉公执法。而今你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攀附权贵,让上庸城的百姓作何感想。”
“说得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将军。”
“大汉的兵士和越国一样,只知道欺压良善,欺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秦狄话音落下,顿时引得围观百姓一阵共鸣。
“都给老子闭嘴!”
巡城校尉怒吼一声,扫视了一圈围观的百姓后,目光最后落在秦狄身上。
“嘿嘿,有点意思。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当众煽动民众造反不成,罪加一等。”
“不怕告诉你,老子本就是越国人。如今投靠大汉,正好用你们的脑袋去邀功,今天你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