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自己也是个很谨慎的人，“神药”到手之后，也没敢轻易拿出来在工厂普及，而是先在动物身上做实验。

至少，鸡鸭牛羊什么的反复尝试之后，都达到了预期效果，并没有这么剧烈。

最后，即便是如此的“双保险”，交到范疆和张达手中后，还再三叮嘱，先在一小部分群体中小剂量实验，

确定没问题了，再大面积推广。

言外之意，张基甩出了两口锅：如果最后东窗事发的话，责任就是……范疆和张达！

是他们擅自篡改使用流程和步骤，以至于发生这种人间悲剧。

反正都已经变成丧尸了，“死无对证”……如此看来，张基的法子也算不错，不管别人信不信。

真要追根溯源的话，范疆和张达的兵工厂的确是源头，说得通。

只不过，魏延在意的不是这个。

和张基反复沟通后，已经可以肯定，系统商场的上架商品，就是真正的病毒来源。

也就是说，的确是自己亲手兑换出来的。

问题是……为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看看商品兑换使用记录。

在自己刚来江东之后没有多久，这种兑换就开始了。

只不过，病毒的单价很便宜，都已经精确到时辰为单位就可以兑换了，

所以，连续十几天的小剂量兑换，加上不断有收入进账，魏延并没有发现总体理论寿命有多大变化。

时间……

反复查看几次，都没有发现问题，魏延这才找到了“盲区”和“死角”。

兑换的时间，都是在凌晨……

在自己熟睡的时候……

究竟是谁，知道自己有商城系统，并且可以趁着自己睡着了，可以操控兑换商品？

想到这里，魏延不禁不寒而栗：难道……

我睡觉睡的这么死吗？

还有，那个“罪魁祸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难道是……

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