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被吓了一跳,这丫头是什么醒的,自己刚刚的表情没有管理失控吧。
想到这个,姜河轻轻干咳一声,想掩饰尴尬,然后尽量自然的道:
“还不睡?”
“睡不着”
她垂下眼眸,水嫩嫩的小脸染上一丝红晕,嗫嚅道:
“师尊,抱.躺下来一起睡吧。“
姜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故作冷静:
“师父还要修炼,就坐在这陪你睡了。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要师父哄着你睡吗?”
“好吧.”
白旻心闭上眼眸,弱弱的回应。
她稚嫩软柔的嗓音让姜河莫名烦躁,又看向她乖乖躺着的纤弱身体,仿佛任人施为,毫无反抗能力。
让人想要凌虐这看似孤傲但实则柔弱的少女.
心脏在不住的猛跳,姜河的鼻息不自觉加重。
“师尊.我可以侧身睡吗?”
白发少女忽而又偷偷张开半张眼帘,拘谨的问着。
姜河回过神来,出于某种愧疚的心理,放柔嗓音:
“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不用对师父说。”
她立刻侧身正对姜河,将他的手抱在怀中。
柔软好似棉花的丰盈触觉,充盈在了姜河手上。
这丫头好像还挺有料的
姜河稍微用力抽动手,那软弹的棉花便磨蹭他手背,令他一时有些犹豫。
少女忽而用力搂住,瘪起嘴委屈道:
“明明是师尊说,要陪旻心睡觉的。”
“好吧.”
姜河闭目冥想,将那股躁动压抑下去。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的内心时常会有着扭曲的欲望。
如昔日诱导白旻心杀人,又常常莫名的想伤害她。
姜河本以为是前身的影响,可自从发现,前身很可能便是自己.
那这种渴望凌虐的欲望,又是从何而来。
真的是自己内心的想法吗?
姜河似乎看见了那前世收养他的夫妻,腐烂的眼眶正凝视着他。
不.这不是我的错
那两个尸体蠕动着,有莫名生物正准备破腹而出,而记忆中年仅七岁的他,正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师尊!”
白旻心糯软的声音又一次打断了姜河的臆想,她轻轻捏着姜河的手指,不好意思道,
“师尊.那个猴雕能不能给我啊。”
这几个女孩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姜河从玄黄珠拿出猴雕,识海在先前的臆想后又受到损害,头疼无比。
忍着头疼,没好气递给她:
“之前不要,现在又要。”
“.”
少女傻傻笑着,不好意思的接过来,将猴雕和姜河的手,一同抱入怀中。
半响,又低声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很喜欢的,师尊,对不起”
“好啦好啦,师父懂得。”
姜河无奈的安抚,旻心也在叛逆期啊,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情绪如此不对劲。
之后得问下赵秋君了。
良久,少女又憋出一句:
“师尊,为什么你的眼睛.之前好像要冒火了?”
“闭嘴!睡觉。”
次日。
丫头还抱着自己的手甜甜的睡着,姜河看见她上扬的唇角,心情都不由得愉悦起来。
那只手被她抱了一晚上了,都有些发麻,此刻紧紧贴在她的小胸脯上。
甚至能感受到一点娇嫩贴在掌心。
鬼使神差的,姜河想揉动一下。
但还是立刻遏制了这个想法,小心的将手抽出。
不能再做错事了.
姜河心底泛起罪恶感,他想保持和白旻心的距离,却总是在她的泪眼之下,情不自禁的迁就她。
导致两人之间过于亲密,有些举动已经出格。
可她是失去记忆的啊.
更何况,白旻心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
这样未免有种欺瞒的意味了。
姜河走到车外,迎面的冷风让他神智清醒不少。他唤出赵秋君:
“赵秋君,昨天发生了什么。”
赵秋君还是一副郁闷的样子,她明明有很多事情想问姜河,可姜河就是不给机会让她出来:
“这混.姜河,怎么还不找我。”
看来她本来想骂自己,但是在慑魂铃的控制下,无法说出口。
“啊!姜河。”
她忽而精魄一晃,看见姜河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连忙回答:
“昨天,有个自称凤苏苏的金发少女来找白旻心.”
在她的一连串的叙述下,姜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竟然是凤苏苏!
世界线果然变动了,她本该还在大晋,等着被凤仪杀呢,如今却在这里。
这凤苏苏,在原文的描述便是傲慢无礼,嚣张跋扈。
但在赵秋君的叙述中,姜河发现这个凤苏苏只是双商低。
赵秋君是长期修行,不谙世事,而这个风苏苏就是单纯的蠢了。
“不过,倒是可以利用她.”
记得没错的话,苍平大会需要请柬才能进入,而这凤氏一族,便有一个请柬。
只是请柬需要凤氏族人的精血才能使用
“姜河.”
“说吧。”
姜河没有把她收入玄黄珠,问道。
这大小姐日后还有很大的成长,她在那场血祭和玄黄珠的蜕变中受益匪浅。
哪怕有着慑魂铃的操控,保证忠诚。但既是一条线的蚂蚱,让她安心一点也无妨。
“赵家.现在怎么样了?”
她面色悲痛,心中已然有预料,只待姜河说出那个答案。
在血祭之中,姜河发挥玄黄珠全部潜能,她也得以窥得青木城现状。
而先前的东坊市赵家异变她并没有看见,还以为姜河是杀了全家的仇人。
“赵家,并非灭在血祭之中,而是被明真人波及了。哪怕你爹不去动手,也迟早死在他手中。”
姜河继续解释着明真人的谋划,以及赵家主体内的蛊虫,他在那蛊虫的寄生下本就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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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