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伍德和闫富贵两人一起等到了许大茂和阎解成回来,两人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了商齐家,还是在王父给两人针灸的屋子里。
许伍德看着闫富贵的示意他应该告诉解成了,闫富贵想了想还是把所有事都和阎解成说了一遍,震惊的阎解成目瞪口呆,磕磕巴巴的问道:“爹,你是说我和一大爷一样是个不下蛋的公鸡?”
顿时屋里剩下几人差点笑出声来,许大茂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说道:“怕啥子不是还有哥哥陪着你吗,再说了王叔说了只要咱俩积极治疗,不出半年咱俩的病就会好的。”
阎解成这才放心下来,对着王父鞠了一躬,王父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许伍德看着阎解成和许大茂问道:“你俩现在都知道自己的情况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你俩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在聋老太太那吃过药水之类的东西吗?”
两人想了想都没什么印象,王父开口说道:“不一定是药水之类的,肉汤啦,鸡汤啦,都有可能,甚至糖水都能拌进去。”
这时候许大茂和阎解成对视一眼,许大茂说道:“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印象,还记得那年你去下乡放电影了,我妈去娄家上工了,我和何雨柱,解成,光齐在后院玩,那个聋老太太炖了一锅鸡汤,说请我们几个小的喝点,当时何雨柱哭声传过来了,何雨柱家也不缺嘴,他就没喝去哄雨水了,光齐本来就不待见聋老太太,二大妈又叫他帮忙,他也没和,只有我和解成喝了,至于是不是那次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俩也就那一次在聋老太太那吃过东西,之后谁都没在聋老太太那吃过东西了。”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咱俩喝完之后那个聋老太太还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她小声的说可惜了,那时候还以为是柱子和光齐没喝到可惜了,现在明白了,是因为他俩没喝,没给他俩下药可惜了,要不为什么只有我俩有问题,他其他人都没事啊,我还记得大茂喝了两碗那!”
许伍德和闫富贵对视一眼,都是点点头,许伍德说道:“应该就是那次了,大茂喝的多一点所以严重一点,解成喝的少一点,在家年纪小喝的少,所以解成没什么大事。
唉!谁也没想到后院那个老聋子这么心狠手辣,都是邻居,她怎么能这么干那?
等等……你们说老易家是不是也是因为……”许伍德剩下的话没说,因为他也不确信是不是因为这个,毕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太好了。
闫富贵突然看向王父张张嘴,最后又闭上了,因为他想起来王父给易中海施过针,是不是也给易中海把过脉?不过想到王父的为人也就没问出口。
王父就在边上笑眯眯的一边看着闫富贵送来的书,一边听着几人的对话,不过说到易中海的时候王父的手顿了一下,不过又若无其事的看起了书。
许伍德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开口说道:“这事不能这么算了,那个死老太太我一定要弄她一下,她差点让我许家绝后,我不弄她我不甘心。”
闫富贵看了一眼王父,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也是松了一口气跟着说道:“怎么弄,咱们也没有证据说这件事是她弄的,到时候她在倒粑一把, 她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家伙咱们怎么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