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带着步兵同骑兵汇合,开始向象郡城推进,骑兵在工程师用处不大,只有在偷袭,快速突进时最是适用,站在远处观看象郡城,城内气氛热烈,张灯结彩,欢声笑语,不知道的以为是取得少有的大胜,全军庆贺呢。这时探子过来汇报情报,张武听毕,佩服的五体投体,这个年轻皇帝简直是诸葛再生,给他来个不一样的空城计,等等,诸葛是谁?我好像不止一次的想到他,难道是我前世的情人?
抛开脑里的不合时宜,张武想到面前的问题,破城很容易,怎么给这年轻皇帝留点底子呢?我是真的不想这么快吞下他啊,会消化不良的,也会提前跟皇帝小儿决裂,不利于联盟的发展,再给三年时间,当可风卷残云,席卷天下,现在嘛?问题也不大,就是到处是烂摊子,不想收拾,哪有后面水到渠成来的好。
想来想去还是先拿下象郡城再说,在这儿空想,人家都恢复好了,到时攻城损失可不小。
今天值守的人并不多,有点脾气的都跑去喝酒,才不管有没有人会惩罚,老子命是捡的,大不了还回去。
张武的一百人小队分成几十组,从几个城门分批进入,汇合于中门,等士兵们喝的舌头打结的时候,突然发难,一举夺取了城门,那些士兵眼睁睁看着,就是没力气拿兵器,好多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多大的事也抵不过一睡。
夜色浓,酒正酣,年轻皇帝正在新妃子身上疯狂发泄,他的自尊,他的自大今天被狠狠的照脸甩了一巴掌,拿酒精麻醉自己,不醉还更摧残身心,为什么?为什么没赢?为什么没想到会有埋伏?如果我的四十万大军还在,如果我战败了神虎军多好!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声,远处还有一连串的马蹄声,紧接着就是疯狂的拍门声:“陛下,快走,三府联盟杀进城了。”
刚昂首挺胸的二弟一下子变成了蚯蚓,皇帝赶紧翻身下马,衣服随便往身上一裹,鞋都没穿,下了床,拉开房门:“三府同盟的军队?他们从哪儿来的?我们从哪儿跑?”
“先别说了,陛下,城已破,我们从南门快走。”
“那皇妃…”
“来不及了,陛下,我们赶紧走,再迟一点谁都走不了了。”
皇帝老婆多,也不在乎少哪一个,连看都不回头看一眼,跟着大太监跑了出去,只剩下床上的妙人空洞着双眼看着房顶,两串泪珠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皇上逃了,臣子和军队却没来得及逃走,十几万醉醺醺的军队任人宰割,绝对是全大陆的笑柄,张武头疼不已,有心拿这些军队换一些银子,又怕把对方逼急了直接破罐子破摔来个投降,那你说接受还是不接受?最好是同现在的神龟国一样,要死不活却又一口气很坚挺。
想啊想,实在没辙,张武命人从中挑选出老弱病残六万人扔到城外,还扔出去了三天的口粮,一句话,三天后还在,杀无赦。
其它六万人部队留了两万多,补充一些战损,其余的成为他的亲卫,他想着手调教一下这些人,看看能不能成为一支战无不胜的部队,从屡战屡败到战无不胜,如果真成了,那绝对有成就感。
剩下的三万多人被张武送给了董其,让他扩充江南府的部队,以后时机成熟吞并神龟国就靠江南府的军队了。
在象郡城休息了三天,张武带领五万骑兵和三万步军以及自己新建的两万亲卫,开始征讨滇南府。
滇南城里早已没有了军队,大军被迫东出同皇帝汇合,结果一去不复返,现在滇南城就像个小姑娘,被扒的光光的,还没有强硬后台,命运如何全看碰到的是什么货色。
张武来到滇南城,城门洞开,滇南府知府携全城官员在城门外迎接,那样子就像风雨小筑的姑娘们站在二楼,拿着扇子:“公子,过来耍耍噻。”张武无语,只能勉励几句,带着他们进了城,简短开了个见面会,官员暂时不动,继续履行职责,但有些规矩得改,必须按照三府联盟的规矩来,但凡有不遵守的,自有律法惩处。留下三万人剿匪,主要是没有来得及逃走的神虎国军队,见一个抓一个,抓到就送到江南府,张武有了新想法,修运河,修九州到江南,江南到象郡,象郡到滇南,五府府治所在以后都会运河连接,以大河为枢纽,以运河为纽带,五城以后水路通行时间不超过三天,这样有事也能快速增援,同时张武决定新建造船厂,提高船只的行船速度还有运输量,大大减少运输成本,以商立国才能成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