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惹怒长孙冲,春草眼珠一转,便小声呜咽了起来。
半刻钟后,眼神朦胧的春草,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车……速……太…K....
而且,时间过去这么久了。
长孙冲一句话也不说,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她还是不敢动。
就这样又过了一刻钟,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春草,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望向长孙冲。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吓得她当场就尿了。
只因此时的长孙冲,不仅面目狰狞,而且鼻子眼睛还不断往外冒着血。
“呜呜呜....”
春草被吓坏了。
她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拼命地嘶吼,希望能将外面的侍女喊进来。
可不幸的是,嘴巴被D住的她,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此时的长孙冲,越发癫狂了,就跟疯了一样。
这一刻的春草,害怕了,也后悔了。
今晚,她不该来啊!
......
时间飞逝,直到院子里响起了三更天的打更声。
在假山旁边站了足足两个时辰的长孙涣,终于笑了。
这么晚了,春草依旧没有折返,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上次只是小半的春香丸,就让自家兄长丧失了男人的资格。
这一次的足足两颗。
别说是人,就算是一只猛虎,也得精尽而亡。
这一点,长孙涣无比笃定,因为当初西域胡商曾千叮万嘱,切勿将春香丸弄碎,不然不死不休。
长孙涣笑着笑着,突然瘫软在地,双手捂着脸颊,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长孙涣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这一刻,长孙涣觉得自己突然有些理解陛下的感受了。
原来“亲手”杀死兄长的感觉并不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
但长孙冲必须死!
他缓缓站起身,瞥了一眼长孙冲所在的院子,喃喃道:
“大兄,我原本不想杀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和父亲逼我的。”
说完这话,长孙涣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脚消失在了夜色里。
估计睡梦中的长孙无忌,如何也想不到。
十二个儿子里面,最像他的、最够资格继承他衣钵的,并非是那个一直被他寄予厚望、耳提面命的长子。
而是两次被他当作弃子的次子。
当然了,若非两次被当成了弃子,长孙涣也不会变成这样。
若非两次遭遇亲人的背刺,长孙涣也许依旧是长孙无忌印象中,那个游手好闲,只知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世间之事,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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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多说一句,交朋友找对象,多看看他(她)身边亲近的人。
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一个人值不值得你付出,不用听他说了什么,多看看他身边的朋友。
个人观点,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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