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种可能，周舟摇头摇的更勤了。

“使不得使不得，姐姐，我还小，不适合……”

听见周舟的回应，燕青霞只是掩嘴轻笑。

“不打紧，我有办法让你长大的……”

“不了不了，小点好小点好……”

“哈哈哈哈哈……”

燕青霞笑的更大声了。

“你也只是个爱手上占便宜的主……既然两位都瞧不上小女子，那就劳烦周公子承包我今后一年的旗袍了，如何？”

“成交！”

听见燕青霞终于要出了正常的条件，周舟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没办法，生怕这位姐姐又提出什么奇怪的理由。

“那就劳烦两位多坐一坐，我去为你们画那人。”

“好的，好的，姐姐慢走……”

在燕青霞走后，周舟提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然后他看向刚刚一直像是遇见杀父仇人般的陆渺，出声询问。

“刚刚怎么了？你之前和她有什么过节？”

“……”

陆渺没有回应，而是看着周舟。

“怎么了？很不堪的回忆？有多不堪？其实被燕姐姐这种女人反向轻薄了，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什么是反向轻薄？”

“……就是……”

周舟本来想给陆渺补充一点男女之间额外的知识，但想到陆渺好像最基础的都不清楚，索性还是放弃了。

“别在意……你就说你和她发生过什么吧？居然让你这么激动？你不知道你先前那样子，活脱脱一煞笔，她可是至高诶，你真当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

“……”

陆渺再一次沉默，看着周舟好像在做什么心理准备。

“没事，被那啥了也没事，心态正常就好，反正那事也是为了快乐，形式都不重要……”

“她在有一世中，让我丑态百出，还……还……准备吸食我的……下……下……”

周舟原本还想着安慰一下有着阴影的陆渺，但在陆渺突然开口后，听着他说的话，突然觉得他的安慰好像有些多余。

“你下面？然后呢？”

“然后……她强迫我与她互视胴体，还企图与我肌肤相接，那时我被她施了术，不知为何下面身体异常，而那副丑态还让前来的彩绫看了去……那一世，我再也没见过彩绫……”

“……”

周舟的大脑宕机了，他大概理解了陆渺的“悲惨遭遇”，确实呀，一个大男人被女人那什么还那什么，真的是……

“尼玛的……我还以为……你知不知道你害我放弃了什么？”

“周兄，你……这是何意？”

“我什么意思？我踏马……等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你好好学习一下必备知识，你这么多年下来，难道连双修都不知吗？”

“双修？那般邪法据说对男子收益甚弱，不如我的大自在逍遥功。”

“你……”

周舟已经哑口无言了。

手指指着陆渺好半天，周舟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方，只能问出最后的一个问题。

“所以最后，她坐上来了吗？”

“并没有，那时我强行燃烧命魂星，去追彩绫了，不过却没有追上，想回头再找她时，她也消失不见，两人都没有再在那一世出现在我面前……好像就是第九……”

“好了，不要说了，接下来的一天之内，都不要和我说话。”

周舟打断了陆渺企图汇报具体时间的行为。

开玩笑，还让你个啥都不懂的炫耀上了？

当然，周舟知道陆渺这不是炫耀，但他还是不想和陆渺就这件事再聊下去了，他怕他忍不住打他。

主角真的是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