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军中的那些将领不知道的事,你一个小卒能够得知?”
“谁真谁假,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完,楚默一脸不屑的看着对面的络腮胡。
听到楚默说自己是个普通士卒,络腮胡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无知小儿!某穿着什么样服饰,那是某的自由,你这个井底之蛙,竟以衣着铠甲来评价本将的品阶,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说完,又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引得周遭士卒也是一片欢声笑语。
面对对方的嘲讽,楚默没有丝毫芥蒂,反倒是一脸嘲讽的看着他们。
终于,待得众人感觉尴尬,自动停止了笑声,楚默这才一副十分不屑的样子道:
“怎么?很好笑吗?待我告诉你们真相,你们或许会认为更好笑。”
“你不就是周小海的一个副手吗?或许,你连副手都称不上。”
“之前,你因为冒犯上官,被一撸到底,成为最普通的士卒,怎么,这事情你忘了!!!”
“还是说,你是想要趁着周小海暴毙之际,无人能够揭穿你的阴谋诡计,想要浑水摸鱼,官复原职?”
此话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一般,在人群中炸了开来。
那些原本守候在络腮胡身旁的士卒,此时纷纷与其拉开了距离,而后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对方。
只有几名络腮胡的亲卫,在张口,极力的对着周遭众人解释和辩解着什么。
而此时的络腮胡,对待楚默的态度,也立马从刚才的轻视,转变为了正视。
“好好好,不愧是你,臭名昭着的楚默,如此的巧舌如簧,难怪长安人都在说,你就是我们大唐最无耻之人。”
“如此的伶牙俐齿,如此的颠倒黑白,某今天总算是长见识了。”
“某堂堂一副将,就因为你的一句话,难不成还真能变成一个普通士卒不成?”
说完,便从腰间掏出自己的官印以及印信腰牌:
“楚默,某是什么职务,自由官印和腰牌作证,任你再如何能言善辩,那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见络腮胡拿出官印和腰牌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瞬间,周遭原本还对其身份存疑的士卒,也全都安静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楚默,想要对方给个说法。
只不过,让络腮胡没想到的是,面对自己呈现出的证据,对面的楚默只是轻蔑的一笑。
“哼,官印和腰牌能证明什么?真要是有用的话,那我这个,又算得了什么?”
说完,便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直接掏出了太子府的腰牌,丢给了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士卒手中:
“若是这等死物能够证明一个人的身份,那你现在,就是我们大唐的太子了。”
说完,又接连掏出几块腰牌,在手中晃荡了一圈:
“我这里,有皇后的腰牌,有国公府的腰牌,也有禁卫军统领的腰牌,那我现在的身份,是不是比你高贵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