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问刘喜喜。”
“但我劝你别送上门,这玩意是成县出了名的混子,下手狠,蹲过几次牢。”
丁小年说完,一根烟也抽完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不留林老板了,我还得收拾一下。”
“谢了。”
“合计完,多少钱,说。”
林阳在桌子上放下一包全新的大前门,才出了门。
刘喜喜。
他想起来了,那个号称祖上是京城贝勒爷过来逃难,落户在成县的。
没啥别的本事。
前些年捯饬一些南方的小玩意在黑市上卖,黑市上收保护费,弄几个桌子搓麻将,麻友们都叫他“刘麻子”。
刘喜喜的原则就是:给钱就干,除了杀人。
穿过街道。
林阳进了桂英饭馆。
赵二狗正耷拉着脑袋,赵铁锤和高玉兰男女混合双骂。
“小阳,这钱我们出。”
见林阳进门,赵铁锤当即拍板:“这混小子给你惹麻烦了。”
“铁锤叔,玉兰婶子,赵二狗也成年人了,村里这个岁数的都当爹有孩子了,该他负的责任他负。”
“这钱,赵二狗出。”
“没问题吧?”
林阳看着赵二狗,说道。
丁小年刚才说得对,赵二狗这性格容易冲动。
如果碰到难缠的,得让他进去坐牢。
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给赵二狗上一课,让他反省反省也是好的。
以后不管是饭馆还是养殖场,都是要做大做强的。
兄弟玩的是信任,但也不能不守规矩。
“要真不是丁小年干的,这个责任我扛,多少钱我出!”
赵二狗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着你挺生气的,敢不敢跟我出去一趟。”
林阳说道。
“去哪?”
赵二狗确实气的不轻,很窝火。
“晚上跟我去找个朋友,搓麻将。”
林阳说着,看向了林大山四个人:“爹娘,铁锤叔,婶子,你们等会就回去吧。暂时饭馆也不能营业,留在这里没啥用,我和二狗晚上找个人帮个忙,过几天就能正常营业了。”
“那你们小心。”
林大山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嘱咐道。
“放心,给二狗一个擀面杖,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林阳调侃了一句。
晚上天刚黑,林阳带着赵二狗就钻进了成县一个黑巷子,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土房子门口:“找刘喜喜,花钱买消息。”
“卧槽!”
一听刘喜喜三个字,赵二狗吓得后背窜起一股凉意:“阳子,你这也胆子太大了,来找刘喜喜怎么不多喊几个人!”
“又不是来打架的,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