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帕德眼珠子颤了颤,向来冷静稳重的戍卫官不知多少次陷入了尴尬社死的处境之中。
“是我。”一道女声从杰帕德身后传来,和杰帕德相似的一张脸探出来,笑意灿烂,“哎呀弟弟怎么会来偷底片呢,明明是我想来买底片的。”
杰帕德原本浅红色的脸颊瞬间爆红,“姐姐!”
怎么能够这样子!
就让他的社死成为一个心知肚明的秘密不好吗?
为什么要一遍遍的提起来,而且为什么提起来的人是姐姐!
“乖,一边去。”希露瓦面带微笑,动作娴熟地推开杰帕德,凑到程澈身边看了看,“还好吗?”
程澈躺在床上,厚重的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不是很好。”
希露瓦:……
这孩子也太诚实了。
“看来……”希露瓦眼底闪过一丝迟疑,看看桌旁的药,又看看明明不尴尬但是堪比杰帕德通红脸色的程澈,“你现在或许没有精力来卖照片了……”
不仅仅是照片,还有一点点有关雅利洛六号冰雪的事情。
“你说,我听着。”程澈应了一声,侧着身体躺着,朝着一旁的椅子扬扬下巴,“身体不舒服但脑子还可以动一动。”
希露瓦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床边的小凳子上。
她的目光扫过自己已经快熟了的弟弟,看着程澈轻声询问,“你今天在雪幕之外露了一手,我来是为了这件事情的。”
星穹列车离开之后,可可利亚引咎辞职,要么去下层区给孩子们讲历史,要么和自己研究怎么谱曲填词,过的倒是比以前还要开心一点。
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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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帕德把消息传给新任守护者大人布洛妮娅,布洛妮娅找可可利亚,可可利亚找自己……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来反而要绕圈子,可能是因为程澈那张破嘴吧……
希露瓦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又歪歪头,“照片我出钱买,出头发买也可以,至于我说的这件正事……你想要几个头?”
话音落地,屋内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话说的,怪诡异的。
程澈眨眨眼睛,目光扫过希露瓦,落在杰帕德的脑袋上,“排排坐等着我摸摸头吗?”
就不能送个老婆……
算了,没老婆,认命吧。
“倒也未尝不可。”希露瓦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笑吟吟开口,“我只是来传达一下她们的意思,主要还是想看杰帕德的照片。”
程澈对上希露瓦的目光,思索一下后才开口,“等我病好咱们再商量。”
“好。”希露瓦笑了笑,将两张邀请函放在桌面上,“这是我和可可利亚筹备的演出,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哦。”
“好说。”星看了一眼程澈眉眼间的疲惫,熟练接过话茬。
她把邀请函收好,又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杰帕德,“所以杰帕德脑袋上的草为什么还在?”
闻言,杰帕德瞳孔颤了颤,侧过脸不说话。
“哎……”希露瓦虽然叹着气,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
她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弟弟,柔声道:“不知道呢,弟弟养的花从未有一盆幸存,但是……”
脑袋上的草生命力顽强,别说浇水了,浇毒药都没掉。
星:……
星沉默一瞬,面露迟疑地看着杰帕德开口,“往好处想,也算实现梦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