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眼中的杀气褪去,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松开程澈的手腕从床上坐起来,“有事?”
“卡芙卡找你很久了。”程澈坐在床边观察着刃的脸色,半晌后才松了口气将手机递过去,“再找不到你她就要坐飞船来罗浮了。”
闻言,刃眼皮跳了跳。
他披上外衣起身,看了一眼时间后才点头,“我知道了,不过列车确实是一个适合休养的地方。”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如同死亡,但……
刃揉了揉脸颊,将散乱的头发整理好,沉声道:“只是模糊的记忆依旧看不真切,过往如同迷雾,但我也并不想探究罢了……”
程澈:……
程澈顺手即将挽头发的簪子递过去,慢悠悠帮忙把床铺整齐,“想起以前有什么好?以前可没有我。”
刃沉默一瞬,“就非得有你?”
“嗯。”程澈坦然点头,推着刃往门外走,“我知道朋友这种存在只会和我的人生相交一点点时间,但是人都是贪心的,我
穿越车厢连接处的小门,观景车厢之中的喧闹瞬间远去,雾蒙蒙的像是隔了一层。
程澈去自己卧室拿了一杯助眠的香薰蜡烛,晃晃悠悠朝着后面的客房走去。
或许是因为列车上人来人往的缘故,客房收拾的干净整洁。
程澈推开一道小门,探头看了看里面。
简简单单的房间之中,桌上摆着的蜡烛光芒摇曳昏暗,显然即将熄灭。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衣服扯下来扔在椅子上面,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上纵横着各种各样的伤疤,绷带缠绕在躯体之上,隐约能够看到干涸的血迹。
程澈顿了顿,放轻脚步走进房中,用新的蜡烛代替了即将熄灭的蜡烛,然后凑到床边仔细看了看。
胸膛的起伏微不可察,双眸紧闭身体冰凉。
程澈思索了片刻,伸出手指头凑到刃的鼻尖。
“啪——”
一声轻响,手腕被狠狠抓住,几乎要捏碎腕骨,如同血海萤灯一般的眼睛在此时睁开,带着杀气看着程澈。
程澈顿了顿,抬起另一只手挥了挥,“醒了?”
刃眼中的杀气褪去,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松开程澈的手腕从床上坐起来,“有事?”
“卡芙卡找你很久了。”程澈坐在床边观察着刃的脸色,半晌后才松了口气将手机递过去,“再找不到你她就要坐飞船来罗浮了。”
闻言,刃眼皮跳了跳。
他披上外衣起身,看了一眼时间后才点头,“我知道了,不过列车确实是一个适合休养的地方。”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如同死亡,但……
刃揉了揉脸颊,将散乱的头发整理好,沉声道:“只是模糊的记忆依旧看不真切,过往如同迷雾,但我也并不想探究罢了……”
程澈:……
程澈顺手即将挽头发的簪子递过去,慢悠悠帮忙把床铺整齐,“想起以前有什么好?以前可没有我。”
刃沉默一瞬,“就非得有你?”
“嗯。”程澈坦然点头,推着刃往门外走,“我知道朋友这种存在只会和我的人生相交一点点时间,但是人都是贪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