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静谧的夜色中,热依扎转瞬之间到达公主府内。她目光如炬,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小徒弟瑟缩着身躯,躲藏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热依扎秀眉紧蹙,满含关切地问道:“徒儿,究竟是谁要抓你?”小徒弟颤抖着伸出手指,指明了方向,声音带着惊恐说道:“就是那两个人。”
热依扎当即顺着小徒弟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刘贤和阿依努儿正站立在那里。她先将小徒弟好生安抚,使其情绪安稳下来,柔声说道:“不要害怕,徒儿,为师定会给你解决这事。”言罢,热依扎施展神奇的障眼法,让小徒弟瞬间隐身,并得以安然逃走。随后,她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走到刘贤和阿依努儿的面前,神色严肃地问道:“如此夜深,你们二人还不就寝,究竟在干什么?”没等这两人开口,热依扎抬手猛地一挥,刹那间,两人便双双晕厥过去。
不一会儿,热依扎唤来小徒弟,语重心长地说道:“徒儿,把他俩送回去。你今年已然十三岁了,却一直未曾有个名字。为师今日便给你起个名字,你可要听好了,你的名字和为师一样,也叫:热依扎。”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公主府内,刘贤和阿依努儿悠悠转醒。他们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小徒弟点了点头,按照师傅的吩咐,费力地拖着刘贤和阿依努儿往他们的住处走去。
热依扎望着小徒弟略显吃力的背影,心中满是欣慰与怜爱。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思绪飘飞。回想起自己初入江湖时的懵懂与青涩,也曾经历过无数的艰难险阻,而如今,她要将自己的一身本领和处世智慧传授给小徒弟。
待小徒弟完成任务归来,已是气喘吁吁。热依扎微笑着递给小徒弟一杯水,说道:“徒儿,辛苦了。从今往后,你便与为师同名,定要记住,这个名字是三千年前传下来的名字,我们一代只有一人,每人都叫热依扎,今天传到你这了。”
刘贤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迷茫地对阿依努儿说道:“我这脑子,怎么感觉昨晚好像做了个梦,可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阿依努儿也是满脸困惑:“我也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遗忘了。”
两人在府中碰面,互相交流着,试图拼凑起那缺失的记忆碎片,却始终无果。
而此时,热依扎和小徒弟正在远处静静地观察着他们。小徒弟忍不住问道:“师傅,他们真的不会再想起昨晚的事了吗?”热依扎自信地笑了笑:“为师的法术岂会出差错,看我再加强术达,让他们的记忆已被彻底抹除,不再有任何痕迹。”
刘贤和阿依努儿苦思冥想了许久,最终只能无奈地放弃,照常开始了一天的生活。然而,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天里,他们总是不自觉地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力量在暗中影响着他们。
热依扎领着小徒弟抵达了神秘莫测的浓蝠谷。热依扎踏入自己的家中,
热依扎在浓蝠谷的家,隐匿在一片幽深的树林之中,仿佛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这座房子看上去年代久远,墙壁由暗沉的石块堆砌而成,表面爬满了墨绿色的苔藓,仿佛岁月的痕迹在其上肆意蔓延。屋顶是厚重的茅草,历经风雨的洗礼,显得有些破败不堪。
走进屋内,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中,能看到墙壁上挂满了各种诡异的画像,画中人物的面容扭曲,眼神中透着神秘的光芒。屋内的角落摆放着巨大的木柜,柜门紧闭,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房间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石制祭台,上面刻满了古老而神秘的符文,血迹斑斑,仿佛经历过无数次血腥的祭祀。祭台周围散落着一些动物的骨骼和干瘪的草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在另一个角落,摆放着一排陈旧的木架,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和奇形怪状的蛊虫。有的蛊虫在罐子里蠕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