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艾哈域清与撒娜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撒娜成为了王后。
婚后,艾哈域清与撒娜时常一同漫步在御花园中,欣赏着满园的繁花似锦。艾哈域清会亲手为撒娜摘下一朵娇艳的花朵,轻轻插在她的发间,笑着说:“我的王后,你比这花儿还要美丽。”
有时,艾哈域清处理完政务,疲惫不堪,撒娜会贴心地为他按摩肩头,轻声细语地安慰他。而艾哈域清则会握住撒娜的手,眼中满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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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两人并肩坐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艾哈域清将撒娜拥入怀中,喃喃道:“有你在身边,寡人感到无比心安。”
然而,成婚后国太一面夸赞艾哈域清这婚姻是稳定权力的好办法,一面却在私下处处刁难撒娜。
国太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能有如今的地位,可得好好珍惜,莫要行差踏错。”撒娜只能恭敬地回道:“国太教训的是,儿媳定当谨言慎行。”
在撒娜向国太请安时,国太也会冷着脸说:“来得这么晚,是不是心里根本没我这个国太。”撒娜诚惶诚恐地回道:“儿媳不敢,只是被宫中事务耽搁了,请国太恕罪。”艾哈域清终于被惹急了,他的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声音也带着一丝愤怒地说道:“太夫人,莫要再如此刁难撒娜。从今往后,撒娜无需再每日向您请安,她身为丞相兼任律法司司官,又任国教大主教,事务繁忙,实在分身乏术。”
国太被艾哈域清这么一说,脸上露出惊愕和愤怒的表情,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艾哈域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艾哈域清的鼻子骂道:“艾哈域清,你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管不了你是吧!”
艾哈域清毫不示弱,挺直了腰板,大声回应道:“寡人贵为国君,撒娜为国夫人,岂容一个老寡妇,在这说三道四的?”
“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国太怒不可遏,扬起手就要往艾哈域清脸上打去。
一旁的撒娜连忙拉住国太,劝解道:“国太息怒,大王也是一时冲动,还请国太莫要放在心上。”
艾哈域清冷哼一声,拉起撒娜便转身离去,留下国太在原地跺脚咒骂。
回到寝宫,艾哈域清余怒未消,撒娜劝慰道:“大王何必与国太一般见识,她毕竟是长辈。”
艾哈域清愤愤不平地说:“母亲分明是故意找茬,撒娜,你受苦了。”
撒娜端着一杯茶,送到艾哈域清面前:“大王对我的爱护,臣妾铭感五内。只是国太是大王生母啊,还是要孝顺一点呐。”
艾哈域清点点头,紧紧抱住撒娜:“你以后不要去请安了,寡人自己去,寡人去请安时,你就代寡人批复奏折吧。”
撒娜轻轻靠在艾哈域清怀中,说道:“大王,这样恐怕不妥,国太那边或许会更加不满。臣妾受些委屈无妨,莫要因此影响了大王的名声和母子关系。”
艾哈域清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那便先依你,只是若她再过分刁难,寡人定不再容忍。”
几日后,国太的旧疾复发,且病情愈发严重,王宫医官们皆束手无策。艾哈域清得知后,心中虽仍有气,但还是决定前去探望。
来到国太寝宫,艾哈域清看到国太面容憔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愧疚。国太看到他来,别过头去,冷哼一声。
艾哈域清走上前,轻声说道:“母亲,您的身子可好些了?”
国太冷冷回道:“哼,你还知道来看我,我以为你早把我这个母亲忘了。”
艾哈域清无奈道:“母亲,孩儿之前言语过激,还望您莫要怪罪。”
国太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域清,为娘也是为了你好,这宫中之事复杂,我怕那撒娜……”话未说完,国太便剧烈咳嗽起来,随后昏厥过去。
尽管太医们全力救治,国太还是没能挺过去,最终离世。
国太的离世让艾哈域清陷入了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之中,而撒娜也在一旁默默陪伴,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