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哪有明白(2 / 2)

太子看到那哈玉儿,眼中满是关切,连忙问道:“玉儿,你这时候回来,你早上去哪里了?” 那哈玉儿微微低头,轻声跟太子说道:“殿下,臣妾去看了看医官。昨天在公主府,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脸上有些发胀,很是不适,便去寻医官瞧瞧。”

太子一听,眉头紧锁,心疼地说道:“玉儿,你怎不早说,可有大碍?以后若有不适,定要第一时间告知我。”

那哈玉儿轻轻摇头,说道:“殿下莫要担心,医官说并无大碍,只是些许过敏之症,服几副药便好。”

太子这才稍稍放心,又问道:“昨日去公主府可还发生了何事?你脸色这般不好,定不只是因为身体不适。”

那哈玉儿犹豫片刻,不知该不该将今日在公主府受朱红公主欺辱以及国母为自己出头之事告知太子。她深知太子与朱红公主关系复杂,若说了,恐生事端。

那哈玉儿微微垂下眼眸,随后又缓缓抬起,眼中装出稍微有些羡慕的目光,那目光中还夹杂着丝丝嫉妒的神情。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微微扬起下巴,带着几分娇嗔地说道:“殿下,昨天臣妾看见朱红公主穿的孔雀羽衣,当真很好看。那羽衣色彩斑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臣妾也想要一件。”

太子微微一怔,他看着那哈玉儿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和少有的娇俏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从未见过那哈玉儿如此主动地要求什么,一直以来,她都是温柔娴静、毫无奢求,今日这突如其来的愿望,让太子既意外又高兴。

太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他伸手轻轻握住那哈玉儿的手,说道:“玉儿,你难得有想要的东西,这孔雀羽衣,孤定送你一件。” 那哈玉儿听了太子的话,脸颊微微泛红。

太子接着说道:“你总是这般懂事,从不给孤添麻烦。如今只是一件羽衣,孤岂会不满足你。” 太子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那孔雀明王服只能去找克温赛提要,孔雀明王服是世间无二的珍宝,共需十五种丝线,九种需要一百八十年才可得半件明王服所需,最珍贵的一种要获得制作明王服所需的三百年以上,凡人所织堪比仙品。

克温赛提被送回公主府后,公主府中的医官们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克温赛提。阿依努儿见状,满脸震惊与愤怒,立马问道:“这是谁啊,竟敢把公主打成这样?简直胆大包天!”

脱脱云布站在一旁,神色复杂,缓缓说道:“是国母下令,鞭打公主,且要鞭鞭见骨。国母之命,不可违抗。”

热依扎看着脱脱云布的神情,微微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公主现在需要治疗,大元帅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照顾公主即可。”

随后,热依扎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脱脱云布的眼睛,语气中满是质问:“你今天和那哈玉儿在马厩究竟干了些什么?”

脱脱云布心中一紧,他自然不能说出今日与那哈玉儿在马厩中的片刻温存。他努力保持着镇定,对热依扎说道:“太子夫人欲借马,在下只是带着太子夫人去马厩看看要哪一匹罢了。”

然而,热依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可是亲眼目睹了两人在马厩中温存的全过程。那时的他们是如此忘我,沉浸在彼此的温情之中,以至于热依扎把那哈玉儿的兜肚拿走了,他们都没有发现。

热依扎缓缓地拿出那哈玉儿的兜肚,举在手中,神色严肃地说道:“这是什么?你还敢说你们在马厩只是在选马吗?”

热依扎刚刚把那兜肚举在手里的时候,国母恰好匆匆赶到。国母满脸焦灼,口中不停哭喊着:“提儿,提儿啊。” 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担忧与心疼。

医官们急忙把国母拦在门外,恭敬地说道:“国母,一会儿就可以了,先等等。此刻公主正在接受治疗,不宜打扰。” 国母无奈,只得在堂外来回踱步,她心急如焚,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焦急万分。此时,国母的目光忽然瞥见热依扎和脱脱云布愣在那里,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热依扎手里举着的兜肚。

国母微微皱起眉头,走上前去,一把拿过兜肚,迅速给热依扎塞到战甲里,轻声斥责道:“大姑娘怎么能把这个拿出来呢? 可不是能随意示人的。诶,这个材质……”

国母摸出兜肚的材质不是女官可用的,紧接着,缓缓展开兜肚,当她看到那上面精美的凤求凰图案时,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这是太子夫人的兜肚吧。” 脱脱云布心中一紧,连忙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国母,这是太子夫人在臣的马厩里选马遗落的,被女官捡到了。” 国母听后,脸色一沉,立刻说道:“选马能把这个遗落?”

热依扎见此情形,当即说道:“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在大元帅府马厩看到你跟太子夫人,你们…… 你们就是私通,在马厩里翻云覆雨。”

克温赛提在医官们的精心救治下,终于止住了血,伤口也被仔细地包扎好。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只穿着裙摆就出来了,上半身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缓缓走出门,脸色苍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对,孤看见了,你们两个一丝不挂的,是在马厩里选马?不过,妈,这事不可声张,莫要查办,孤护着脱脱云布。你们可以继续私会,孤让帕拉曼去你元帅府做偏将,她会保证你和那哈玉儿私会时不被太子发现,让太子永远蒙在鼓里。”

国母叹了口气,说道:“提儿,你要知道,这样的事情终究是个隐患。”

克温赛提沉默片刻,说道:“妈,孤知道。脱脱云布,你记住,你的命是孤保下来的,以后若有二心,我绝不轻饶。”又对着堂里说道:“把孤衣服里的布娃娃拿给孤。”

脱脱云布再次跪下,郑重地说道:“公主大恩,脱脱云布没齿难忘。我定会谨言慎行,绝不辜负公主的一片苦心。”克温赛提拜拜手让脱脱云布回去。

克温赛提被扶到榻上,跟国母说:“妈,你演的太好了,那哈玉儿都被你给演懵了。” 国母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提儿,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你的大计,不得不如此。”

克温赛提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与坚毅。“只是这脱脱云布,如今竟与那哈玉儿纠缠不清,实在是个麻烦。不过他还是忠心于我的,不是问题。”

国母沉思片刻,说道:“先看看帕拉曼能否稳住局面。若脱脱云布继续执迷不悟,我们也需早做打算。提儿,你且安心养伤,此事我会妥善处理。”

克温赛提说道:“不用,让那对苦命鸳鸯先快活去吧。毕竟是太子夺人所爱在前,孤节制全国兵马,代国主理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久后,帕拉曼来到了元帅府担任偏将。她神色冷峻,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完成公主交给她的任务。她时刻留意着太子的一举一动,确保他与那哈玉儿的私会不被太子发现。

直到有一天,那哈玉儿因婚后五年无子而满心焦虑。她听闻求子温泉颇具神奇功效,便决定前往一试,看看是否能有所收获。那哈玉儿在求子温泉中整整待了三天,满心虔诚地期盼着能得偿所愿。而就在那哈玉儿前往求子温泉之时,脱脱云布竟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牵挂,暗地前往。那哈玉儿在温泉里待了三天,脱脱云布也在温泉里待了三天。

时光悄然流逝,那哈玉儿自求子温泉回来后,还不到半个月,就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在宫廷之中传开。国母听闻此事后,亲自前往看望那哈玉儿。国母看着那哈玉儿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

她沉默良久,而后缓缓开口问道:“这孩子是脱脱云布的,还是太子的?” 国母的声音虽轻,却如重锤一般砸在那哈玉儿的心上,让她瞬间面色苍白,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的神色告诉了国母,这孩子是谁的不好说,但肯定和脱脱云布又私通之事。

那哈玉儿沉默良久,最终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开口道:“国母,这孩子…… 这孩子,臣妾不知道。”

国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她怒视着那哈玉儿,声音冰冷地说道:“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等大罪?此事若传出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太子府乃至整个国家都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那哈玉儿瘫坐在地,泪流满面。“国母,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如今我后悔莫及。求国母救救我,救救这个孩子。”

国母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此事绝不能让太子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哈玉儿,从现在起,你必须守口如瓶,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世。这孩子就是太子的。”

这孩子无论是谁的,都是太子的,都是虹提国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