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与和珅商量的跟皇帝说的事情极妙,和珅把皇帝的脉极准,秦悦在皇帝心里的印象极好,两人哪怕胡说八道皇帝也会挑合理的信。
在庄严肃穆的朝会之上,气氛凝重而压抑。众臣分列两旁,皆神色肃穆,不敢有丝毫懈怠。此时,秦悦站出列来,她神色镇定,目光坚定地看向皇帝。面对满朝文武,开始有条不紊地讲述自己和王信杀小兵以掩盖罪行之事。然而,秦悦此人极为聪慧,言辞间巧妙地运用了十分得皇帝心的言语,将此事叙述得合情合理,仿佛他们的行为并非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是出于对国家的忠诚和大义。
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原本严肃的面容随着秦悦的讲述渐渐舒缓,最后甚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对秦悦的这番说辞极为赞赏,心中甚是欢喜。只见皇帝龙颜大悦,竟然亲自站起身来,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下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玉台。他来到秦悦面前,亲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领,轻轻地给秦悦带上。
这一举动无疑是对秦悦极大的恩宠,满朝文武见状,皆露出惊讶与羡慕之色。皇帝随后双手扶起秦悦,眼中满是赞许地说道:“秦爱卿,在家省亲都能不忘为国除间,如此忠心耿耿,实乃朕之肱骨。朕定要委以重任,让你能更好地为国家效力。”
秦悦被皇帝扶起以后,微微仰头,目光诚挚地看着皇帝,脸上带着谦逊的神情说道:“陛下,臣只是尽本分而已。臣身为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陛下和国家分忧解难,本就是分内之事,不敢求陛下如此厚赏。”
皇帝目光威严而又充满期许地看着秦悦,缓缓开口说道:“能臣当重用,秦爱卿你能力出众,心怀国家。如今科举在即,此乃国家选拔人才之大事,关乎社稷兴衰。朕思来想去,你暂时不要回广州了,就留在京城,先以科举之事为职责,务必尽心尽力,为国选才。”皇帝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对秦悦的信任以及对科举之事的重视。
秦悦听闻皇帝此言,立刻双膝跪地,双手伏地,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以最虔诚的姿态向皇帝谢恩。声音洪亮而坚定地说道:“陛下如此信任微臣,委以如此重任,微臣定当肝脑涂地,不负陛下厚望。”
皇帝听完秦悦的表态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稳步回到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上。他身姿挺拔地坐下,目光再次投向秦悦,缓缓说道:“秦爱卿,朕思量再三,你暂时就先留在军机处吧,就在朕的身边,朕相信以你的才能定能胜任科举主考官,为朝廷分忧解难。”皇帝的语气坚定而充满信任,他对秦悦的安排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期望秦悦能在这个关键位置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这时,霍明立刻站了出来。他神色凝重,向前一步,双手抱拳行礼后开口说道:“陛下,南海水师,一直以来依靠秦大人过甚。如今陛下让秦大人如此长久地远离南海事务,恐海事不力啊。南海局势复杂,水师诸事繁多,秦大人在南海经营多年,对当地情况了如指掌,如果长久离开或许会对水师运作产生一定影响。”
皇帝听了霍明的话,微微一笑,神色从容地说道:“霍首辅,吴王妃不是还有不少学生吗?派个去顶替秦爱卿之位,想来也是可行的。吴王妃教学有方,她所教导出来的学生,朕放心。朕相信吴王妃的学生定能继承秦爱卿的职责,妥善处理好南海水师事务。”皇帝对吴王妃的学生似乎有着较高的期望,认为他们能够在秦悦离开后填补这个空缺,维持南海水师的正常运转。
霍明听完皇帝的话,微微转头,看了一眼王信。王信如同收到某种信号一般,立刻会意。他向前迈出一步,恭敬地说道:“陛下,王妃最近闭门不出,且她的学生皆在海上。臣以为,由东海水师大都督叶婉,兼顾两海水师,如此安排,由一人掌控,可促进两海水师互通有无,相互学习借鉴,更能促进水师整体的进步与发展。”
皇帝听完王信的话,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思考。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吴王,朕信你。你兵部拟好公文,妥善处理此事吧。”
王信听完,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开始对秦悦,霍明释放信号,霍明收到信号以后开始拱手:“陛下圣明。”
皇帝又在朝会上和文武百官,讲了着边境军务,国事民生,就退朝了。
下朝之后,秦悦迈着沉稳的步伐,仪态优雅地走向了军机处。她身着朝服,身姿挺拔,那独特的气质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那一排看似简陋的小平房,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威严,因为它正是足以比肩内阁的重要所在,是朝廷权力核心的关键区域之一。
就在刚才的朝会上,众多文武大才们都对能够进入这个地方充满了渴望,他们眼中无不透露出对这里的向往与憧憬,这里象征着无上的权力与荣耀,是他们施展抱负、实现理想的重要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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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来到军机处的门前,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顶戴,然后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入屋内,她首先向里面的军机大臣们恭敬地行了礼,一举一动都尽显端庄得体。
随后,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她肩膀上的黄龙披领在屋内的光线映照下,显得十分晃眼。
秦悦没有丝毫懈怠,她立刻从旁边的架子上找出了几本科举录,轻轻放在面前的桌上,开始认真翻阅起来。
和珅迈着悠然的步子缓缓走过来说道:“秦大人呐,你瞧瞧,这尊贵无比的黄龙披领,怎么能屈居于这角落里呢,依我看呐,你还是到正位上去吧。”他的脸上挂着看似和善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话语里似乎带着几分关切,又似乎别有深意。
秦悦听完和珅的话,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不可,我心中有数。我如今还并非军机首席大臣,当下那位子依旧是吴王的,我断不能贸然过去。我虽蒙皇上恩宠,但也不能坏了规矩,逾越本分。”
她的语气坚决,神色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显然对自己的位置和职责有着清晰的认知。
和珅听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好吧,秦大人,既然你如此坚持,就暂且坐在这吧。不过呢,你可得想好了,一会儿皇上要是看见你坐在这儿,心中不悦,怪罪下来,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就难办了哟。”
秦悦听完和珅这番话,略微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不坐正位,我到正位旁边行了吧。这样既不会坏了规矩,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兀。我不想因这些小事引得皇上不快,也不想给诸位同僚带来麻烦。”
秦悦全神贯注地看完手中的科举录后,轻轻地将其放回原处。放回科举录后,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开始有些放空,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般奔腾起来。
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脑海里不断盘旋着一个重要的问题:八股取士已定,这可是关系到国家人才选拔的关键制度,而其中的出题官、提调官、监试官等职位至关重要,究竟都该任用谁呢?“王大人,我想请教一下。”秦悦面带微笑,手中拿着自己精心撰写的殿试章程,步伐轻盈地向王杰走去。此时的王杰正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案上堆积如山的事务,他头也没抬,只是随口跟秦悦说道:“等会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忙碌中的无奈,案上的公文似乎让他无暇他顾。
秦悦听完王杰的回应,拿着章程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她思索片刻后,又转身朝着钱棨走去,眼神中再次燃起希望,说道:“钱大人,您大小三元连中,才学过人,我实在是钦佩不已。今日我想请教您一下。”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钱棨的敬重和对知识的渴望。
钱棨此时也正忙于手头的工作,但他听到秦悦的话后,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头,面带微笑地看着秦悦。他接过秦悦递过来的章程,认真地翻阅起来。虽然他自己也很忙碌,但他深知秦悦的虚心求教之心难能可贵,所以还是抽出了一点时间帮忙查看。片刻之后,钱棨抬起头,眼中带着赞许的目光,对秦悦说道:“秦大人,这章程写得很好啊,条理清晰,内容详实,考虑得也很周全,可以递达御前了。”
秦悦虽说如今身处军机处,然而她毕竟还不是正式的军机大臣,只是负责科举这一摊子事务。因此,在日常的作息上,她有着自己的节奏。
每天,她来的不算早,不像那些正式的军机大臣们,常常天还未亮就已匆匆赶到军机处,开始忙碌一天的政务。她会在合适的时间,有条不紊地来到那排简陋却意义非凡的小平房。
同样,走的时候她也不晚,当夜幕降临,其他大臣们还在为各种军国大事忙碌得焦头烂额之时,她已整理好手头的工作,准备踏上归家的路途。
等到临近科举的日子了,秦悦把科举准备的妥当到不能再妥当了。
八月初十,晨曦初照,金辉洒满大地,这一日,正是科举之日,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氛围之中。贡院大门缓缓开启,仿佛开启了一扇通往梦想与荣耀的大门。一时间,人声鼎沸,举子们如潮水般涌入贡院。他们身着各式衣衫,有的略显陈旧却整洁干净,有的崭新而华丽,彰显着各自不同的家境。但此刻,他们都怀揣着同样炽热的梦想,手中紧握着笔杆,如同握住了未来的希望。进入贡院后,举子们纷纷就位,磨墨铺纸,准备一展才华。刹那间,墨香四溢,举子们挥毫洒墨,那沙沙的书写声仿佛是他们奏响的梦想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