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封为吴王之后,董熟也随之免去官职,成为了尊贵的吴王妃。就在吴王子诞生之际,虹提国竟对西方十六国悍然开战。
虹提国第三十一代国主,独自坐在那空旷无人的国会大殿之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斑驳地洒落在国主的宝座之上。国主缓缓伸出手,试图抓住这些跳跃的光线,然而很快他便发现,阳光又岂是能够用手轻易抓住的。
国母轻缓地走到国主身边,柔声问道:“国主,在想什么?”国主抬眸看了一眼国母那历经二十多年岁月却始终对自己饱含炽热深情的眼睛,叹息着说道:“寡人,才德远远不及先主们。如今这国家在寡人的治理之下,未曾有显着的长足进步,寡人深感力不从心,满心的无奈与无力啊。”
国母轻轻坐在国主身旁,温言道:“国主,三十代先主为我们打造了无比强大的虹提,交到国主手上。国主只要能让虹提的百姓一直幸福安乐地生活下去,便已是大功一件了。”
国主正襟危坐起来,紧紧拉住国母的手说道:“寡人身体常常抱恙,幼公主常常不辞辛劳地为寡人分忧解难,寡人要好好谢谢你啊。”
国母深情地凝视着国主,微微一笑说道:“这有什么,提儿是国主的孩子,咱们一家人相互帮助,本就是理所应当的。”国主却摇了摇头说道:“你为虹提国诞下了一个能促使国家再度进步的关键人物。”
国母面露疑惑,问道:“提儿是关键?国主这般夸奖,真是太好了。”说着,又拿出一本奏折,递给国主看:“提儿已经节制全国兵马,她想要再度西征。如今咱们国家无比强盛,确实需要扩张领土。此次西征过后,我们就不会继续完全依赖突罗国的煤铁了。”
国主说道:“寡人觉得,寡人可以另立储君了。若儿,虽十分刻苦,寡人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为国着想,还是提儿更为合适。”
“国主要立谁,那就立谁,我自当听从国主的安排。”国母轻柔地说着,顺势靠在了国主的肩上。
国主忍不住咳了两下,目光落在国母的头发上,缓缓说道:“当年,寡人毁了你清白的声誉,又强行夺人所爱,将你留在寡人身边。这么多年来,你可有丝毫的怨言啊?”
国母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说道:“有怨言又能向谁诉说呢?你我或许本就注定是一对。要说夺人所爱的,那也不是你呀。提儿出生还没两天,你就急匆匆地把提儿抱走了,把我孤零零地留在那里。若说有怨言,也就这两句罢了。”
国主目光直直地看着大堂门口,眼神中带着几分思索,突然转头问国母:“脱脱云布,这个年轻人着实很不错,此次再度西征,有他吗?”
国母轻轻叹了口气,不着痕迹地掩饰了一下内心的秘密。她深知脱脱云布与太子妃私通的事万万不能让国主知晓,于是定了定神,又开口说道:“他是大元帅肯定有他,这孩子不仅十分勇敢,而且很有谋略。我曾经跟他说过几句话,这孩子胸有成竹,竟能说出七种办法来打败西方十六国。”
“如果若儿得国,脱脱云布必须死。如果提儿得国,脱脱云布能够隐退,他还是能善终的。”国主拉着国母起身,看着窗外缓缓的说道,言语中透露出一些惋惜。
国母听完,小声说道:“脱脱云布确实很有能力,大元帅都当了,西征天方的时候,硬仗都是他打的。”
国主听完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缓缓地伸出了左手和右手,目光在双手之间来回移动,反复仔细地看着,那眼神仿佛要将双手看穿。
国主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自责,他缓缓地开口,声音略带沙哑且充满疲惫地问国母:“这左手与右手,究竟哪一个,可以砍掉?都是寡人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国主站在原地,国母拉起国主的双手,轻声安慰,两人的身影在空荡荡的国会大殿里显得有些孤独和无助。寻常人家的儿女不和,还比较容易调节,但是国家的继承人斗争,你死我活的纷争,国主知道不能调和了。这残酷的现实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倍感沉重和无奈。
盛兴城西郊,矗立着六座气势恢宏的亲军大营,宛如六座威严的堡垒,彰显着军事的威严与力量。其中,克温赛提的亲军大营尤为醒目,它的规模宏大无比,占地面积竟比其他五座大营加起来还要广阔。那连绵的营帐如同一片白色的海洋,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营中的旗帜随风烈烈舞动,仿佛在诉说着这支军队的荣耀与使命。
热依扎和古丽二人骑着骏马,如疾风般飞奔而来。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身后形成一片朦胧的烟雾。她们的身影在广袤的大地上疾驰,犹如两颗流星划过天际,转瞬之间便抵达了大营门口。二人勒住缰绳,骏马发出一声长嘶,响彻云霄。热依扎英姿飒爽地翻身下马,她身着一袭鲜艳的战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她手中高举着敕令,那敕令上的朱红印章鲜艳夺目,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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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依扎站在大营前,目光坚定而威严,她挺起胸膛,大声喊道:“传虹提国朱红公主令,整备武装,择日西征!”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犹如洪钟一般在大营上空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能够穿透云层,传达到每一个士兵的耳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告诉所有人,此次西征是一项神圣而庄严的使命,必须全力以赴。古丽站在一旁,也挺直了身姿,她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对使命的敬畏和对胜利的渴望。
此时,大营中的士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热依扎。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命令的敬畏,又有对即将到来的战争的期待。
亲军最高指挥官身着笔挺的军装,腰间佩带着象征着身份与权威的宝剑,他面容严肃而庄重,带着各级军官如一阵疾风般快步前往接收敕令。
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在空旷的场地上回响,仿佛是战争即将来临的前奏。
到达热依扎面前后,他们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口,齐声喊道:“第二集团军,达伦军军长得令。” 他们的声音洪亮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军令的绝对服从和对国家的忠诚。
古丽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沉思。
她心中暗自思索着,克温赛提实力强大,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然而,太子却拿住了她的哥哥,这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