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贾张氏缓缓地放下手臂,然后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毕竟贾张氏已不再年轻,岁月早已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这般折腾,此刻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抗议。
与此同时,秦淮茹走到闫埠贵家门前,抬起手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声音清脆而坚定:“闫老师,您出来吧,咱们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谈。”
然而,屋内却没有丝毫动静。原来,闫埠贵刚才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子后,便迅速将房门插上,生怕门外的贾张氏会破门而入。此时,他正躲在门后,心脏砰砰砰直跳,如同擂鼓一般。
这时,三大妈闻声从里屋快步走来,当看到闫埠贵脸上的伤痕时,不禁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老头子,你这脸是咋弄的?谁这么大胆敢欺负到咱家头上来!”
闫埠贵一脸委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还能有谁啊?除了贾家那个蛮不讲理的泼妇贾张氏,还能有谁呢?我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遇到这么个主儿。要不是我反应快赶紧关上门,这四合院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得遭殃呢,说不定都得被她咬几口。”
闫埠贵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了贾张氏那震耳欲聋的叫骂声。那骂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三大妈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睁地瞪着闫埠贵说:“好你个没出息的男人,人家都骑到咱脖子上拉屎了,你居然还躲在这里不敢出去!行,你不愿出去,老娘我出去跟她理论,我就不信还治不了她了!”
说着,三大妈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要往门外走去。
闫埠贵眼疾手快,猛地一把拉住了正欲上前理论的三大妈,急切地说道:“哎呀,行了行了!咱们可都是有素质、讲文明的人呐,跟她那样的泼妇较个什么劲呀?犯不着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嘛!”
然而,三大妈却不乐意了,她瞪大双眼,气呼呼地盯着闫埠贵,嘴里嘟囔着:“哼,你就是个胆小如鼠的窝囊废!咱们怕啥?她家那个棒梗也不过就是个……”
三大妈的话尚未说完,闫埠贵便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慌忙伸出手,一下子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压低声音呵斥道:“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在这儿胡言乱语!这不是故意往人家的怒火上浇油吗?别吭声,就在这儿稍等一会儿,那泼妇骂累了自然也就走了。”
三大妈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看似还算硬气的闫埠贵此刻竟如此窝囊,心里虽然有万般不满,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悻悻然转身朝着里屋走去。毕竟站在外头还是能隐约听到些外面的叫骂声,不如躲进屋里来得清静些。
闫埠贵在外面听着,这不比看电视有意思啊,而且还省了电费,只要自己不出去就什么事都没有啊。
突然外面没有声音了,闫埠贵悄悄地看着外面,只见秦淮茹走到了门口:“闫老师,你出来一趟。”
闫埠贵觉得自己又不是傻子,于是摇了摇头:“那可不行,要是我出去的话,还不被你家的婆婆给我撕烂了,我可不出去啊。”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