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倒是落落大方地向他一挑下巴打招呼:“欢迎回来,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阮澜烛到底是有些面色苍白:“还行,多谢你的平安扣。”
凌久时把碗搁在阮澜烛面前:“吃饭吗?”
阮澜烛看了看,饶是在门里无惧无畏,但现在真正面对凌久时,他还是有些愧疚,于是起身道:“我有点累,先不吃了,上去歇一会,你们吃。”
说完,他摇摇晃晃走了。
众人目送阮澜烛上了楼,凌久时面有担忧:“他没事吧?”
陈非起身来:“我去看看他。”
凌久时也站起来:“我也去。”
陈非却道:“你吃饭吧,有我在没事的。”
他眼神瞟了一眼已经开始吃菜的银月,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后上楼了。
千里安慰他:“凌凌哥,别担心,陈非以前学医的。”
“这样啊?那他专业是什么?”
“呃……”千里向其他偷笑的几人看了看,“兽医。”
陈非走上楼,打开阮澜烛的房门,见阮澜烛仰面倒在床上,衣服也没脱。
他走过去,看了看他的脸色:“你没事吧?”
“没事。”阮澜烛眼睛也没睁开,“就是太累了。”
陈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架起腿来:“在门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阮澜烛翻了个身:“这么多事,你指什么?”
陈非有话直说:“你和南银月。”
阮澜烛一愣:“你说什么?她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吃晚饭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的脖子后面,有一个机械性紫斑,俗称……吻痕。”
阮澜烛坐了起来,皱眉一脸厌烦:“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变态了?为什么会注意到这种事情?!你在偷窥她?”
“那没有。”陈非坦荡荡的,“就是饭前洗手的时候,她撩了一下头发,脖子里什么都没有。刚刚吃饭的时候,她又把头发撩到了一边,脖子也露出来了。你知道的,我平时的观察力也不错。而且,我可以向你坦诚,我的确控制不住对她的好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