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一场乌龙(1 / 2)

徐景山的脸上流露出落寞的表情来,轻叹了一声,回答道:“现在徐家就剩下我和徐娇侄女了,你说说看,我会把她怎么样。对我来说,她也是我们徐家的宝贝。”

大海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记得当年徐家撤离灵都大陆时,徐景山带走了一批徐家的精英子弟,怎么突然就剩下徐景山自己一个人呢?那些精英子弟难道都死了吗?

当年,徐景山为了不让徐家被灭族,只能答应吴兴文跟其他势力谈成的条件。条件是非常残酷的,为此徐家大量修真者都被迫自废武功,只有少许精英子弟得以保留下自己的功力,最后在徐景山的带领下,离开了灵都大陆前往外海,希望可以通过偏安一隅的方式,将徐家保存下来。

按理说,徐家这么大的牺牲,应该可以让灵都大陆上的敌对势力感到心安了。可是,当大海听完徐景山的讲述后,才真正体会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徐景山自以为自己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但事实上,他还是太天真,他天真地以为,这样做别人就会放过徐家。自从徐景山带着徐家的精英子弟进入到外海后,惨剧就一直跟随在他们的左右。单凭徐景山一个人,很难完全守护住这些精英子弟,追击堵截就从来没有停歇过。而且敌人还特别狡猾,总是出动几名可以阻拦住徐景山的大乘期修真者,然后派其他修真者对那些年轻的

精英子弟进行屠杀。因此,他们进入外海后,没过多久,徐景山就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徐家人死光后,徐景山终于得到了解脱,起码再也没有人跑过来骚扰他了。徐景山毕竟也是签订过古老协议的高阶修真者,想要杀死他,必须出动大乘后期的修真者,可是大乘后期的修真者也都签订了古老协议,因此,由于协议的规定,他们之间是没办法下死手的。对于敌人来说,为了要徐景山的命,堆上一批年轻的大乘前期修真者,也是可以做到的,可是,这些人肯定也会伤亡惨重,很显然,这样的结果肯定是无法接受的,所以,徐景山最终活了下来,但是徐家算是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

大海完全没有想过,徐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后,人家仍然没有放过他们。大海忍不住就说道:“要是这样,当时还不如跟那些人拼了,起码还能给他们造成一些损失。现在可好,人家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徐家。”

“我真是后悔,当年族长徐大春就跟我说过,做人要有血性,当时我还不理解,现在看来,我确实是做错了。当一个家族失去了反抗精神,自然就成为任人宰割的对象。我是徐家的罪人啊!”徐景山越说越激动,眼角竟然还流下悔恨的泪水来。

在大海和风岛主的劝慰下,徐景山这才恢复了平静。虽然徐景山表面已经平静了

下来,但是大海仍然可以感觉出,徐景山就跟一座快要达到临界点的火山,正在蓄势待发中,很显然,徐景山肯定会复仇的。

“徐先生。”大海刚要问徐景山一些事情,就听到徐景山对自己说道:“你就跟徐娇一样,称呼我为徐叔吧!”

“好的,徐叔,我看你的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徐叔应该离大乘后期也就一线的距离了。”大海问道。

“没错,我确实有了很大的提升,可是,只要一日没有达到大乘后期,我都没有复仇的资格。”徐景山脸上仍然是一副寂寥的表情,看起来,他对自己的提升速度还是很不满意。

“这么短时间,徐叔能够有这么大的提升,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大海真心称赞道,说实话,大乘期每一个小阶段的突破都是非常困难的,尤其突破大乘后期这一步,难倒了无数的英雄好汉,徐景山能够这么快来到了突破点上,即使用奇迹来形容也不算为过。要知道,徐景山一旦突破到大乘后期,肯定能成为修真者中最强前十中的一员。

大海很是羡慕,他自己现在还只是大乘前期的修真者,离大乘中期还比较遥远,更别说大乘后期了。好在大海具备空间能力,所以,他现在虽然真实实力还是有比较大的欠缺,但是空间能力的存在,已经让他具备自保的能力,就算对上大乘后期的修真者,他也

不会怵的。

“我这段时间之所以能够获得如此大的进步,都需要感谢医师协会,要不是得到他们的救援之手,我这辈子可能都无法晋级大乘后期的。”徐景山看着风岛主,点头示意道,风岛主听到徐景山感谢的话,脸上也是露出会心的微笑来。

大海听到徐景山的话,心中的异样感立马就升了起来。毕竟大海也在医师协会里待过挺长时间,自然知道,医师协会中有不少可以提升实力的丹药。可是,协会中大部分这种丹药只对低境界的修真者有用,别说大乘期了,就算是对渡劫期修真者有用的丹药都少得可怜,而且价格还特别贵。当年大海在医师协会中,进行过大量的阅读,后来又跟岳戎在一起做实验、搞研究,因此,很多禁忌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

正规医师协会炼制出来的丹药,由于原材料的原因,确实只对低级别的修真者有用,可是,如果使用一些禁忌的原材料,丹药的效果自然就会大大提升。既然徐景山说,自己是因为医师协会的出手帮助下,实力得到大大的提升,不用说,协会肯定为他炼制了一批禁忌的丹药,要不然,徐景山是不可能获得这么大的进步的。

大海从来都不是圣母,对于这样的事情,当年在跟岳戎一起的时候,他自己都曾经用修真者的元婴炼制过丹药,因此,虽然他感觉很不舒服,但也不至于会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