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你没事吧,”凌飞烟出现,关切的问道。“飞烟,不要跟那个人有因果,他就是一个疯子。而且还是无可救药的疯子,居然会有他那样疯狂的人。”“那流一皇与天机阁怎么办?”“他自求多福吧,与我无关了,这个人非常强大,流一皇能不能胜他还真不好说。”
另一边,流一皇正在听取属下的汇报。“什么!她真的这么说的?”“是的,阁主。属下亲耳听到,断不会有错,如果连门主都收拾不了他,那阁主只有亲自与他一战了。”
“呵呵,连姐姐都对付不了的人,又岂是我能应付的,不过我有办法对付他,去,告诉万魔之祖独孤商,我需要他的帮助,就说他要找的姜凌天没有死,他又回来了,我去与他周旋一二拖住他,让他赶紧过来,我们合力击杀姜凌天。事不宜迟,你马上出发。”“是,阁主,我这就去。”
“流一皇,出来一战。”“呵呵,来得好快,本帝也不是好相与的,人族小儿休得猖狂,本帝来也。”“呵呵,叫你的人一起上吧。”“狂妄,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敢在本帝面前大放厥词。闻云丰,给我杀了他。”“是,阁主。”闻云丰冲了出来,向姜凌天杀去。“人皇绝灭斩!”“嘭”血雨纷飞,完美境的闻云丰被姜凌天一击打成了血雾。
“黑龙灭世!”“昂”黑龙咆哮,一口将闻云丰的神魂吞了下去,闻云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磨灭。“我说过,今天我要血洗天机阁,你们谁也走不了。九色石人诀斩群邪。”九色石人浴血前行,举手投足间收割走天机阁众人一条条性命。“啊可恶啊”“杀了他!”“杀啊!”流一皇带着一众天机阁强者迎向九色石人,但每一尊石人都有着相同的力量。
姜凌天六重天的永恒境力量,以绝对碾压之势将天机阁众人打得四散飞逃,直把流一皇气得破口大骂。可惜依旧改变不了战局。“轰轰轰”刺耳的音爆声此起彼伏。“啊”“啊”“啊”整个天门上师惨叫连连,纷纷往天门外逃去。就在众人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只见天门外升起了一道屏障,将众人阻挡在外。
看着越来越近的血色圣衣,天机阁众人浑身颤抖,眼中一片恐惧。“完了!”天机阁众人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叫,齐齐共赴黄泉。而此刻,流一皇心中焦急,但却死战不退,以一己之力生生拖住姜凌天杀戮的步伐。
“别等了,收拾了你,我自会前去找独孤商解决一切恩怨。”“你!”“纵使杀了你也挽回不了众族人的性命,我要你知道什么是痛苦的滋味,元封,禁锢!”“啊,我怎么不能动了!可恶,你对本帝做了什么?”“呵呵,就让你永世沉沦在这无尽的恐惧之中吧。” “黑暗降临,绝望侵袭!”“啊”“不!”“可恶,我要杀了你,杀,杀,杀!”
“别,别过来,别杀我!”“姐姐,我好怕!”流一皇状若疯颠,心中所有的恐惧都被释放了出来,流一皇陷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杀了你也难消吾心中之恨,兄弟对不住了,借用了你的绝学。”“无尽恐惧,永世沉沦!”“啊”“不”“不要啊!”
剩下的天机阁众人被一片黑暗侵袭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神浮之法果真邪门,看来姜凌天与陌上殇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情义,才会将自己的法传授给他。无边的黑暗,无边的恐惧,神浮之法果然也同我魔族之法一般,让人恐惧。”阎月不由发出一声感慨。
“呵呵,你怕是不知道此人心中的魔念有多么深重,当日我们三十一位大帝都没压制住那股可怕的魔念,这些人永远都不会醒来,你与他生在一个时代是你的不幸,也是你的幸事,这种人最重情义,只要被他认可的东西就是他的朋友,兄弟,亲人,反之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流鸣傲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孙子居然如此不堪。还敢自封洞察天机运数,真是可笑。
一个充满变数的人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要么彻底的杀死他,要么和他成就因果羁绊,杀他不死 ,只会后患无穷,陆伯言的孙女倒是颇有见地,果断撇清了与他的因果。”“永恒境六重天就拥有了不朽的能力,真是个怪物啊。独孤商与他沾上因果,只怕难以善了。不信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将天门山一半天机阁所属之地震成了齑粉后,姜凌天转身往荆州而去,与正在赶来的独孤商碰在了一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杀”“杀”足足六位大帝,加上独孤商,七位大帝级强者,对姜凌天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姜凌天吐气开声,一声大喝。“开”“嗖”姜凌天消失不见。正想窥视一二的众强者不由面面相觑。“人呢?怎么没了?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呵呵,好小子,居然掌握了不朽才有的首单,不愧是老夫看中的人物,老夫期待你称霸天下的时候。”妖师汲渊的身影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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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明明有人在这里说话啊,怎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齐兄,八成是你眼花了吧?”“李兄,以我永恒境的实力怎么可能眼花?想必是个绝世强者,不想被我们知晓罢了。”“齐兄,你见多识广,可知道刚才姜凌天用的是什么秘法吗?”“秘法?我还没见到过谁有将大帝级强者挪移走的秘法, 不对啊,以姜凌天永恒境六重天的修为,不可能做到,也无法做到啊。那种手段不是永恒境能有的。”
“齐兄,你的意思说姜凌天是个不朽强者?怎么可能,不朽强者,七个大帝还不够他宰的吧。”“姜凌天确实只有永恒境六重天的修为,他的这种手段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听说此人向来强势,不是那些下作手段,对敌从来都是全力以赴,至于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我还真想不到是什么。”就在二人苦苦思索之际,另一边的战斗马上就要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