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公正的对待,”这天,能容找到旖旎,对旖旎说,“你好好地跟我说话,把话说清楚。”
旖旎当时在豫宁宫殿附近的一个戏台下看戏,戏台上正演绎着《杨家将》,而在之前,已经演绎过一出《精忠报国》了。
“唉,我在。”待这一出《杨家将》唱到中场休息的时候,旖旎站起身回应能容气势汹汹的呼喊。同时,她顺手往花旦打彩的花篮里放了些赏银。
“我是值得被爱的,你告诉我!”能容双手扶住旖旎的双肩,摇晃着说。
“怎么,玄狼族小殿下这是要跟我证明他是被爱的?”旖旎玩味地看着眼前扎着高马尾、穿着一身黑色紧身服的英俊男人,男人的衣领处还有一抹亮蓝色布条,是作为装饰的,男人的眼周已经因委屈有些泛红了。旖旎已有些心疼,却仍然想留一片空间让能容完全释放他的情绪。
旖旎知道能容现在有些愤怒,需要被倾听、被理解,她考虑到周围其他观众的感受,就压低了声音说话。
“我现在,只要你哄哄我就好。”能容也压低了声音,说。
刚好,旖旎带了水袋来,看见能容用舌头舔了下嘴唇,就将水袋递给他,说:“走了那么多路过来,又站着说了这会儿话,喝口水吧。”
那是旖旎的备用水袋,里面水还是新的、全满的。
“真是神奇,本来怒气冲冲想来找你要说法、要结果的,结果见到你,就觉得满足了。”能容喝了旖旎递来的水,心情很快平静了。
“今天你就在这里待着,最好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走那么多路过来,也该好好招待你。”旖旎理了理能容的额前刘海,说。
“你说这些,那我想要的呢?就是你在我身边。”能容拉住旖旎的手,说。
“我还会回去的。”旖旎说。
“现在。”能容说,“我们还要一起布置我们的新房呢。”
“很好,”旖旎点点头,说,“我送给你的银护花铃已经托青鸟送到你家去了,这是我送给你的一个礼物。”
“旖旎,我现在跟你说的是,”能容再次望向旖旎,说,“我们一起回归仍宫,我们一起去采买布置新房所需的花烛摆件,我们回来一起布置新房。这是我们说好了的。”
旖旎望向能容,以一种肃敬,其中还有些兴奋的眼神,她说:“是,对,这是对的。”
有天晚上,各个房间的灯盏都亮了,秦杰到秦瑈房间中看望秦瑈,秦瑈抱住父亲的胳膊,要父亲给自己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