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羽解释道：

“但凡会禁制术法的人，都能看出上面的禁制到底是不是近期设上去的。

而那东西学起来又十分简单。

所以一般来说，不会有人傻到会这样做，更不会有人傻到会去买。”

“碰到这种情况的概率极低。”

叶枫急切道：

“那石前辈您能看出这禁制的问题吗？”

他可不想碰上那极低的概率。

3000灵石买一堆空瓶子，这不纯纯傻子吗。

石羽轻蔑一笑......几秒后缓缓开口。

“不能。”

叶枫瞪大双眼，很想骂一句“不能你在笑你马呢”。

但是为了变强，硬生生忍住了。

“你不是自称什么第一强者吗？为什么连这都不会。”

“强者也不是什么都会的啊，况且我又不是经常买这玩意儿，没必要非得去学个禁制术法。”

叶枫做了几次深呼吸，他现在有股想把戒指摔在地上的冲动。

好在玉瓶还有五个，还有希望。

然而，当一个又一个空瓶子出现在他面前时，叶枫感觉自己快背过去了。

石羽害怕他走火入魔，毕竟他重铸肉身还得靠叶枫，于是立刻安抚道：

“咱们可以换个思路，这些玉瓶都是上古遗迹中挖出来的，但是你运气不太好，所以没开到。”

叶枫取下戒指，重重往地上一摔。

“我换你奶奶！”

......

与此同时。

一个身披黑袍的人影快速在屋顶掠过。

跑了许久，才在一处巷道前停下脚步。

此人正是林凡。

毕竟是出来买合欢散的，肯定得稍微做点伪装。

要是被熟人碰见了，那不得当场社死。

走入巷中，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一处交易集市。

这里便是黑市。

能够购买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合欢散自然也在其中。

他打听了不少路人，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来到一家店外，林凡鬼鬼祟祟地看了眼身侧。

见四下无人后跨入店中。

里面只有一个正在敲打算盘的老者，没有客人。

林凡有些心虚。

像是在接头的特务一样，手肘撑在柜台上，压低了声音。

“掌柜的，这里有合欢散卖吗？”

老者抬头看向局促不安的林凡，脸上露出一副‘我都懂’的笑容。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有的，只卖五块灵石。”

“多少？”林凡感觉自己听错了。

“五块灵石。”老者重复了一遍。

“这么贵？能便宜点吗？”

老者看了眼林凡。

虽然对方未曾以真面目示人，但气质不像是穷酸之人。

“便宜的也有，但药效可能不太好。”

林凡不解，“怎么个不好法？”

老者“嘿嘿”一笑。

只要是买合欢散的人，但凡听闻药效后，必定会咬咬牙购买贵一点的。

他相信林凡也不例外。

毕竟都来买合欢散了，肯定是老涩批中的老涩批。

“五块灵石的，哪怕是炼气期九层的修士，只要中了，除非男女交合，否则必死无疑。”

听到这话，饶是阅片无数的林凡都感觉此药甚毒，不自觉站直了身姿。

老者对他的举动很是满意。

“至于便宜点的，可以通过运转灵气将毒逼出体外，不过要花点时间，根据实力来定。”

“公子可想好了？”

“我想好了，”林凡将储物袋拍在柜台上，“就买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