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清将那碗里的粥喝完,说道:“好好修行,之后大比,直接一跃往前,给玄门来一遭釜底抽薪,直接做长老。”
“啊?”何青愣在原地。
陈长生道:“别听他的,好好修行就是,他本就是草莽之辈,不懂道理。”
“我怎么就是草莽之辈了?”
赵玉清冷笑一声,说道:“我若是草莽之辈,你便是酒色之徒!”
“干嘛?还想打?”
“来啊!打啊!”
“破种田的!”
“臭酿酒的!”
“出来打!来!”
“来就来!”
二人一言一和跑到了外面去,一转眼就没了影。
何青坐在酒肆里,手里揣着两本册子,有些凌乱。
“这两位前辈……”
“好像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啊……”
何青口中喃喃着,看着那两本册子,一本神通,一本剑法, 却又不禁愁了起来。
翻开看了看,却觉得里面的东西让她看了都觉得发昏。
直指大道!
什么叫做直指大道!
她甚至连看都有些看不懂,晦涩的让人根本就难以理解。
这比她见过的所有的功法典籍都还要难。
“这怎么学啊……”
何青揉了揉眉心,很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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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又是一个春夏秋冬。
自从去年两位前辈打的没影之后,酒肆便一直没什么人打理了。
或许是因为打架的缘故,酒肆里的酒也没剩多少。
何青算着日子,也少喝了一些酒。
不然之后怕是就没得喝了。
但好在那次会后,赵玉清就没有再带着她去那些非人之地修行,这几年她也难得静下心来修行。
参悟神通,修行剑法。
两本册子,过了两年,她才拢共翻过了六页。
里面的东西,都太难了!
这里面,便是陈长生与赵玉清平生所有,若是学完了,说一句天下第一,也不为过。
何青喝了口酒,看着书头疼的厉害。
“唉……”
何玉露见女儿近两年都是愁眉不展的,总是关心一二。
但她却发觉,自己离女子越来越远了。
无论是从修为还是见识而言,都越来越远了。
但这却不见得这是一件坏事。
何玉露知道许多事情,也知晓何青与两位前辈所有交集。
这是机缘。
但她同样也有些担心。
因为那两位前辈,却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尤其是那位赵玉清。
何玉露便会时常担忧何青的处境,如今虽然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往后呢,谁又说的准。
可转念一想,好像也是如此。
想要登临高峰,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只看这劫难,什么时候来吧。
何青放下了书,思索一二,想了想后,抬起手来。
朝着那远处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一点。
“开!”
敕令一起,花朵绽放,美艳动人。
何青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一幕。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