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不可说。

这股力量彻底凌驾于所有生命之上，哪怕远古天帝在此人面前，仿佛也不过是一只蝼蚁。

这是一尊天帝之上的存在！

此刻，哪怕是近在眼前，楚默也无法望清此人的面庞。

因为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到了天帝之上的存在，宛若生命层次本质的真正不同，就宛若蝼蚁望向九天神龙。

蝼蚁再如何抬头，在它的眼中，都只能够看到身躯的一侧。

除此之外，再难以察觉

“参见前辈！”

楚默没有迟疑，连忙恭敬弯腰一拜，拱手说道。

咻！

随着声音响起，这道白衣倩影顿时睁开眸光。

一刹那之间，随着眸光浮现，仿若整个天地都被照亮，整个岁月长河都为之疯狂动荡起来。

“无尽岁月了，没有想到你竟然获得了吾之弟子传承。”

这道白衣倩影开口说道。

声音一落。

楚默内心一动。

这位的弟子？

莫非是远古天帝？

是了！

也唯有远古天帝才有资格成为此人的弟子，甚至拥有金色符文。

“不过令吾更没有想到的，他竟然会选择了你，并且让你前来此处。”

“看来，果真是天意如此……”

白衣倩影口中继续传来恢宏久远的声音。

然后，一道眸光缓缓朝着楚默凝望而来。

顷刻之间，楚默整个人仿若完全被洞悉。

无论是肉身，还是各种神通秘术，包括元神，甚至各种天赋，而最为关键的连那采集天赋也在不断震动，炽烈发热，仿若也被彻底洞悉开来了。

这不禁令楚默内心微微一震。

要知道，他的采集天赋一直以来都是最为隐秘的底牌，哪怕远古天帝都无法看穿。

而在此人面前，却一点都无法隐藏吗？

而下一刻。

一道更加令楚默为之震惊的声音再度清澈响起了。

“妖皇太一，眨眼已过无尽岁月轮回。”

“你……最后还是来到此处了。”

随着这道声音清楚的落下。

轰隆！

这一刻，楚默身躯一震，眸子之中露出动容，连忙抬起头，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沉寂到极点。

那种感觉，远比先前采集天赋被看穿要震惊足足亿万倍。

妖皇太一是他前世的身份，也属于他最为隐秘的跟脚。

这一路走来，谁都无法看穿。

可此刻，竟然会径自被此人一口看穿。

这道白衣身影，究竟是谁？

难道她与前世的太一有关？

甚至……她也是神话中的某一位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