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皇上常和本宫夸赞沈贵人,如今仔细一看,本宫也喜爱的紧。”
听见皇后娘娘说皇上常夸赞自己,沈眉庄有些羞涩的笑笑。
她如今对皇上还存有小女儿的心思,听见皇上不仅夸赞于她,甚至还赐下的协理六宫之权,这一颗心立时便被捧的高高的。
请安结束回宫之时,陵容叫住了恬贵人,“贵人,夏常在今日怎得没来。”
听见陵容询问夏冬春的事,恬贵人上下扫视了陵容一眼,“不是什么大事,她前些日子非要在延禧宫的海棠树下荡秋千。
但没想到玩了一会儿,绳子就断了,夏常在一头栽倒在树下,额头肿了起来,丑的很,她不好意思出门。”
陵容起初还以为恬贵人在编什么不靠谱的话来骗她,但没想到越说越像夏冬春真能做出来的事儿。
“延禧宫的大门又不会整日关着,你想来看她,大大方方地去就是了。”恬贵人懒得和陵容多说,她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桑儿便有眼色的陪她回去补眠了。
跟在恬贵人背后的福答应像个幽灵似的出现,她浅浅向陵容行了个礼,口中喊的还是小主。
“如今妹妹也是答应了,唤我安常在便是。”陵容立刻叫了她起身,这福子如今瘦弱的紧,自从甄嬛解了禁足,她便再没能得到皇上垂怜。
即使皇上从富察贵人那儿出来,也不常去福子的乐道堂了,更愿意到永寿宫中,去看看甄嬛。
“常在曾告诉嫔妾,不要错失机会,如今莞嫔一解了禁足,嫔妾这里就跟冷宫一样,皇上再不肯过来了。”福子还是那个福子,她的柔弱遮掩不了她的不甘,她叫住陵容,不过是想寻个出路。
但福子可是皇后的人,陵容又怎会真的信任她,把她收入麾下呢。
“皇上不来,妹妹大可以去御前求见的。”
福子摇了摇头,陵容仔细看过去,她外貌着实出众,比起甄嬛来也不遑多让,只是不知道她二人谁更像纯元皇后,“嫔妾已经用尽了办法,都得不到皇上的垂怜,求求常在,帮帮嫔妾吧。”
“福子,”陵容冷下了脸,她没再叫她妹妹,反而叫了她做奴婢时的名字,“你当时与杜鹃一同进了乐道堂,她端了碗毒药给我,最后喝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你呢?”
“嫔妾绝不会谋害常在,”福子急急忙忙的向陵容表衷心,若不是担心周围有人看见,她几乎要跪了下去,“杜鹃谋害常在,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指使!”
陵容虽然早就知道杜鹃是皇后的人,但她还是露出些许震惊的神色,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福子,“常在一定要相信嫔妾,嫔妾说的都是真的。”
“那皇后派你来又是为何?”
一提到自身,福子就有些迟疑,她好几次想要张口,却又咽了下去。
“看来,你也想要我的命。”
陵容语气淡淡,福子却吓得发抖,她咬着嘴唇,犹豫再三才说了真话。“皇后娘娘想让奴婢盯着常在的一举一动,必要时还要配合杜鹃行动。
但嫔妾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也没有谋害过常在啊。”
“一仆不能侍二主,你到底是皇后的人,我不信你。”陵容不愿与她继续纠缠,她确实想利用福子做一些事情,但她毕竟是皇后的人,直接利用只会适得其反。
“常在……小主……”福子见陵容真的不想帮她,急的哭出了声,她拉住陵容的衣袖,“求小主帮帮奴婢,奴婢不想一辈子受人欺辱。
奴婢愿意做小主的眼睛,皇后娘娘吩咐的事情,奴婢都会一一告诉小主。”
除了一张像纯元皇后的脸,福子也只剩下能打听到皇后计划这唯一一个优势了,见她终于主动松口,陵容才稍稍缓和了脸色。
“此地不便说话,若是你能做到你说的,便带着你知道的事情,来承乾宫吧。”
听见陵容终于软了语气,福子急急忙忙的就答应下来,她深深地给陵容行了一礼,方才叫着远处站着的小丫鬟扶她回宫。
陵容站在原地半晌,等已经看不到福子的背影时,才动身去怡性轩里看看荡秋千摔伤了头的夏冬春。
没见到夏冬春时,陵容只以为是一点小小的伤,却未曾想到夏冬春额头红肿一片,一个有些青紫的肿块突兀的出现在额头上。
小主,
鸣玉正拿着药膏,手上用足了力气,帮夏冬春揉散淤青。
夏冬春疼的皱眉,她双手扯着袖子,眼泪哗啦啦的淌,见到陵容过来,已经疼的张不开口。
陵容努力堵着嘴,好叫自己不要笑出声来。但夏冬春这模样实在太过好笑,叫人心疼之余还是忍不住想嘲笑一番。
忍了半天,陵容还是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夏冬春气的顾不上额头上的疼痛,扯着嗓子大叫一声安陵容。
“好……哈哈,夏常在不要乱动,淤青还是揉散了才好得快。”陵容收拢了明显的笑声,一双眼睛却弯弯的,看的夏冬春分外火大。
“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来看我,就是问我那事查的怎么样了吧,”夏冬春哼哼了两声疼,“我偏不要告诉你。”
“也不急于一时,常在养好身子是要紧事。”陵容如今着意观察着温实初和永寿宫新去的皎月姑姑,倒也没那么着急知道果郡王与甄嬛的事情。
毕竟她前世对这二人的纠葛已经了解个七七八八,今生让夏冬春去查查,只不过是想确认,这两人是如何相识的罢了。
至于温实初嘛,甄嬛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