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朱标并没有开口,詹事府的一名官员把县令拉到了一边。
不知道说了什么,县令的脸色立即就变了,再看朱标心里很是畏惧。
“各位大人,快快请进。”
朱标看了眼这名县令,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径直走进了县衙。
“景德镇知县宋戴,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朱标喝了一口茶水后,这才看向跪下行礼的知县宋戴。
“起来吧,说说这两年景德镇的民生情况,还有今年新农作物种植,及当地瓷器........”
既然来了,朱标懒得跟这知县宋戴绕弯子,而是让他禀报当地民生和经济发展如何了。
见朱标这样问,宋戴心里很是紧张,这可是太子殿下,他也是地方小官,哪里见过这么大的人物。
“不用紧张,你又没有违法乱纪,难不成你这么紧张,是已经违法乱纪了吗?”
这话一出,宋戴吓得半死,连忙开口为自己辩解道:“禀太子殿下,微臣惶恐,微臣并没有做违法乱纪之事啊。”
“既然没有做这些事,何必如此紧张,孤又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算你事先不知道孤来了此地,没有迎接,孤也没有怪罪你,只是让你说说当地民生,难不成百姓们对你有怨言?”
朱标说完,一脸笑意看向宋戴,这可让宋戴欲哭无泪。
他身为景德镇知县,哪里敢做违法乱纪之事,若是这一顶帽子给他扣上了,那他就完了啊。
这一顶帽子,他不想戴啊,想了想便为自己再次辩解道:“禀太子殿下,微臣自洪武十年上任此地县令,从来没有做过违法乱纪之事啊,百姓们有冤屈,微臣也是尽心尽力为百姓们申冤........”
听着宋戴一说就没完,朱标才懒得听他的话语,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
“那你现在,立即给孤说说,景德镇的民生和经济发展,还有今年新农作物种植一事。”
宋戴闻言,想了想便细细为朱标讲解起来景德镇的民生等情况。
“殿下,这景德镇的瓷器天下人人皆知,也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