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最好是。”
这一局老者最后又毫无悬念地胜出。
连输三盘,刘异牛脾气上头,越挫越勇想再战一局。
男子以嫌弃的口吻说:
“不下了,与缺心眼下棋胜之不武啊。”
刘异咬牙切齿回道:
“我家缺心眼是世袭罔替的,我头脑继承我家老头了。”
男子嘴角寖笑,一边收拾棋盘,一边问李安平:
“这臭小子是你夫婿?”
“嗯,我们就要成亲了。”
“棋品如人品,从这小子下棋的德行就知道他是个混不吝,如此不着调的夫婿,你也肯嫁?”
刘异插话怼道:
“你过份了哈,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从棋品我还看出你这人老奸巨猾、诡计多端、老不正经呢。”
李安平拉拉刘异的衣袖,阻止夫婿继续出口不逊,人家是长者。
她正面回答男子的问题,语气坚定地说:
“我要嫁,因为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什么?”男子问。
刘异自信满满地插话:
“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她要是不喜欢,那简直是反科学。”
男人不懂科学,瞪了刘异一眼。
“臭小子,没问你。”
李安平回答:“他很好。”
“哪里好?”
“哪里都好。”
男子一脸惋惜地评价:
“你可不要后悔啊,这臭小子怎么看都像背负一身桃花债。”
“我不怕,他若欠人债,我就帮他一起还。”
男子听到这个回答笑着捋了捋胡须,侧脸看向刘异说:
“臭小子,你跟我还真像,都喜欢傻乎乎的女子。”
“切,谁跟你像。”刘异一脸嫌弃。
李安平轻轻咬唇,’傻乎乎‘是夸人的词吗?
刘异转头时,看到石桌旁边的地上放了一套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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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茶具拿到桌上,捅捅李安平。
“你给这老头敬杯茶吧。”
钝感力超强的李安平,丝毫没察觉到话中不妥。
她竟真的给男子斟了杯茶,双手奉上。
男子接过茶杯时,李安平发现他眼睛好像红了。
难道是光线问题?
男子喝完茶,三个人便坐在石凳上闲聊起来。
李安平八卦问道:
“老伯,你为何独自在道观下棋,你家子女呢?”
男子斜眼瞥了下刘异,答:
“儿子不孝啊。”
刘异在李安平背后对着老头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李安平浑然不知还在继续好奇追问:
“如何不孝,他们不赡养你吗?”
男子悠悠叹了口气。
“那倒不是,只是我那儿子凡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