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麋鹿魔女简史·肆拾伍 窃贼的收获(2 / 2)

魔女的箱庭笔记 Stenly 1646 字 7个月前

刚才在那栋建筑下,那个隐藏着的大厅,他们稍微顺走了几件物品,如果按照正常的划分来说,那些东西便是【天使的馈赠】,也就是被天使的力量所污染,拥有非自然效果的物品,天使的馈赠与魔女的收藏并没有太多的差别,毕竟两者都是被非自然给污染从而诞生的东西,拥有的效果也取决于它们污染的源泉。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玛门已经说过了,只要使用这些天使的馈赠,在危险的时候就不必动用自己的权能,某种程度上便能够避免自己被发现,说实话,若不是今天这个名为黑幕的现象,玛门并不会这么做,只可惜,在最初偷走了太阳之后,一切都已经超出了玛门的预算。

按照玛门原本的想法,应该是直接找到承载拉普拉斯的界明刀,然后向拉普拉斯询问启示录的事情,然后离开樱岛,不过那个叫音速的女孩是意料之外的发现,让她帮助自己得到那把承载着拉普拉斯的界明刀似乎也足够省时省力,好过自己漫无目的地寻找。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樱岛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动。

最初的魔女的出现是预料之外的情况,毕竟,在玛门的预想之中,九州若是最初的魔女的箱庭,那么就代表着最初并不能够离开九州,但是最初不仅离开了,还来到了樱岛,偷走了樱岛的太阳……偷走了那太阳之中的信仰,那……祂需要那些信仰是要做什么?樱岛的神明在失去了这些信仰之后又会采取什么行动?

樱岛的神明为了这些信仰制造了黑幕,用来执行这延续了上百年时光的计划,现在这个计划的果实还没有长出来,那一颗果苗却被别人摘走了,那……在这之后的那些神明会做什么?如果祂们用什么手段重新追回那些信仰,或者想要在短时间再次收集大量的信仰,不论祂们选择哪种,樱岛都不会太和平,因此,拿一些好用的东西确保自己的安全还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玛门虽然不会心疼这一具‘身体’,但重新制造也是需要时间的,能够避免损失还是避免一下吧。

玛门背着阿斯蒙蒂斯行走着,在黑色的晚霞下,他们看不见霞光,但是可以在脑海之中模拟一下,比如,想象一下天边有几片云,落日的余晖照在那些云朵之上,然后在短暂之后褪去,就像失去了颜色。

相比起刚进入平界区治安管理机构的时候,此时的玛门身上多了两件装饰物,一根他衣服口袋里面的黑色钢笔,纯黑色的钢笔,带有白色的如同羽毛一般的纹路,他左手手腕上也多了一个手表,银色的手表,镶嵌了一根黑色的小颗宝石,这便是他刚才所得到的两件物品。

阿斯蒙蒂斯的手腕上有一条手链,白色的手链,和她那白色的长发十分相配,让玛门不自觉想……阿斯蒙蒂斯选择这个到底是因为它的效果,还是它的模样和颜色。

算了,起码好过没有。

“哎呀……这位先生,想要买些什么?”小摊的老板问道。

“三色团子,嗯……两串吧。”玛门说道,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钞票,面额正好是两串三色团子的价格,不多,也不少,玛门的身上总会带着这个面额的钞票,毕竟整个樱岛的三色团子基本都是这个价格,这样,每次阿斯蒙蒂斯想要吃三色团子的时候,玛门身上的都正好有两串团子的钱。

老板说罢便忙活了起来,瞟了一眼仍然趴在玛门悲伤的阿斯蒙蒂斯:“行,稍等……这是您女儿?”

“……额,算是。”玛门也没有反驳,说得多了也没有什么必要。

老板笑了几下,没有多久,两串三色团子就完成了。

玛门接过这两串,还没开口,其中一串就已经被阿斯蒙蒂斯拿在了手中,她直接咬下一口,在口里咀嚼着,脸上也露出满意的表情。

玛门对着老板点点头,便背着阿斯蒙蒂斯离开了。

现在已经是夜晚的六点多,再逗留下去,便到了彻底的夜晚,虽然天空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属于人的生物钟仍然会发出抗议,因此,既然时间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尽早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度过这个晚上,明天的事情留到明日,到时候……先去找一下白海的那个女孩,说明一下最初的魔女偷走太阳这件事,如果运气好的话,那女孩也应该弄到拉普拉斯的界明刀了,也不知道拉普拉斯对樱岛的天堂了解多少,具体有多少非自然的存在,又或者那些存在会不会影响到自己……

距离启示录的到来还有一段时间,还不用太过于紧张,首先,先处理好樱岛的事情,回到九州之后再找那几个老家伙……樱岛的错误……说起来,最初的魔女这次做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也帮了玛门一把,毕竟天上的太阳消失了,那些所谓的神明为了遏制住天空这个谎言必然会使用更多的谎言来覆盖,想要在这些谎言之中找出一个错误可以说会简单不少。

唯一的变量就是神明的态度,在这样漆黑的天空下,那些污染也应该会蠢蠢欲动了,那些邪教徒……说不定也会开始狂欢,在那栋大楼下的大厅如此空旷,那本应该在里面的人应该就是出去处理那些邪教徒了吧,不能够给神明提供信仰……甚至可能会破坏信仰的邪教徒,正是目前樱岛的天堂的敌人。

算了,想这么多也没有用,还是先去找个地方住一下吧。

至于别的人,等以后再说……毕竟,想要思考以后,首先得在当下活下来,当然,如果死在了现在,对于那些人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有人会喜欢活着的勇者,唯有死了的英雄才值得被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