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曦月立即接过这个话茬,忍不住轻笑调侃道:“还是苏格格有眼力劲儿,可不是没有睡好吗?往日都有王爷陪着,现如今来了一个天仙似的庶福晋,估计青侧福晋日后要辗转难眠了。”
苏绿筠不安地闭了嘴。
青樱斜睨了洋洋得意的高曦月一眼,淡淡道:“高妹妹说笑了。”
她是个无比骄傲的女子,就算有所惆怅失意,也不想让眼前这些女人看到。
请安散场后,海兰亦步亦趋地跟在青樱身后,不时地偷觑着她的脸色,憋了许久才说道:“姐姐,你是因为王府进了新人难过吗?虽然吕氏长得绝色,但你和王爷有青梅竹马的情谊,谅她如何得宠,也越不过你的地位。”
青樱顿了脚步,回头看海兰,只是恬淡地摇头笑笑,两人相携回了梅沁阁。
……
琳琅用了早膳,因不用去富察琅嬅那边请安,索性换了家常衣服,在靠窗的位置铺了一个软榻,歪在上面闲适地看书。
这个习惯还是上个世界养成的,起初琳琅只是看些乡野逸闻、才子佳人的话本子打发辰光,后来涉猎了不少诗词歌赋、名人传记,渐渐地看出了意味儿。
“风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阑看月晕,容易语低香近。”
弘历不知什么时候轻手轻脚地进来,静静伫立在站在琳琅的背后,轻轻吟读出琳琅卷中那页的诗词,有股唇齿含香的韵味儿。
“没想到琳琅也
主院,福晋早已得了信儿,吕庶福晋身子不适,王爷嘱咐她今日多加休息,不必来请安了。
虽然招呼提前打了,但富察琅嬅心里多少有点不舒坦,面上依然要装得不在意,贤惠大方地吩咐莲心给漪兰阁送去一盏红枣血燕羹,补补气血。
“福晋待吕庶福晋真好,宫里得宠的娘娘才有资格吃得上的血燕,福晋不留着自己用,何必便宜了旁人,听说这还是熹贵妃赐给您补身体的珍品。”
金格格语气酸溜溜道,莫名觉得前段时间王爷赏给她的那盒官燕大打折扣,好东西要么在福晋那儿,要么进了别人的嘴,她倒不是惦记着这口吃的,争得不过是体面罢了。
“金妹妹不愧是玉氏出来的,见识到底浅薄了点,福晋是王府的女主子,又诞下嫡子二阿哥,皇上和贵妃的赏赐多的是,还会在乎这点子东西,若是金妹妹这么惦记,姐姐倒是愿意把私库里的补品送几样给你,免得你在这儿酸唧唧的,听得我牙疼。”
高曦月向来看不上金玉妍,区区小国贡女,整天打扮得喧宾夺主,拿什么乔啊。
即使金玉妍早已投靠了福晋,帮着她和福晋一起打压乌拉那拉青樱,但她们只是面和心不和,该怼的时候依然会怼几句,只要不太过分,富察琅嬅一般不会说什么。
“高姐姐的盛情,我可受不起!妹妹有玉氏的陪嫁,又有王爷的诸多赏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左不过是觉得庶福晋仗着宠爱不来给福晋请安,觉得她太过恃宠而骄。”
金玉妍不爽的睇了高曦月一眼,对于她的讽刺颇是不满,但对方是侧福晋,自己只是个格格,尊卑有别,该忍耐的时候必须忍忍,但这笔账她会好好记在心里,来日再报。
富察琅嬅不乐意看到她们窝里斗,吵得乌眼鸡似的,再如何说,两人都是她的左膀右臂。
她立即肃了肃神色,打起了圆场道:“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这有什么可计较,既然王爷怜惜庶福晋初次侍奉,太过辛苦,请安的事免了就免了,青樱,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原本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青樱微微恍神,有点心不在焉地应道:“福晋说的极是。”
苏绿筠挨着青樱坐的最近,见她眼下有遮掩不住的淡淡乌青,神思恍惚,不由关切地问道:“姐姐是不是没睡好,脸色怎么这样差?”
她原本只是好意,贴心地问候一下。
但高曦月立即接过这个话茬,忍不住轻笑调侃道:“还是苏格格有眼力劲儿,可不是没有睡好吗?往日都有王爷陪着,现如今来了一个天仙似的庶福晋,估计青侧福晋日后要辗转难眠了。”
苏绿筠不安地闭了嘴。
青樱斜睨了洋洋得意的高曦月一眼,淡淡道:“高妹妹说笑了。”
她是个无比骄傲的女子,就算有所惆怅失意,也不想让眼前这些女人看到。
请安散场后,海兰亦步亦趋地跟在青樱身后,不时地偷觑着她的脸色,憋了许久才说道:“姐姐,你是因为王府进了新人难过吗?虽然吕氏长得绝色,但你和王爷有青梅竹马的情谊,谅她如何得宠,也越不过你的地位。”
青樱顿了脚步,回头看海兰,只是恬淡地摇头笑笑,两人相携回了梅沁阁。
……
琳琅用了早膳,因不用去富察琅嬅那边请安,索性换了家常衣服,在靠窗的位置铺了一个软榻,歪在上面闲适地看书。
这个习惯还是上个世界养成的,起初琳琅只是看些乡野逸闻、才子佳人的话本子打发辰光,后来涉猎了不少诗词歌赋、名人传记,渐渐地看出了意味儿。
“风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阑看月晕,容易语低香近。”
弘历不知什么时候轻手轻脚地进来,静静伫立在站在琳琅的背后,轻轻吟读出琳琅卷中那页的诗词,有股唇齿含香的韵味儿。
“没想到琳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