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只管先过去。"杨刚道。
杨刚等小童过桥后,背起月华,道:"华妹,若是害怕就闭上眼睛,不怕的只管看风景便是。"
说着背起月华,稳步走上了独木桥。
小童在桥那头见杨刚背着一人,脚步就像钉在木桥上一样稳稳地走过了独木桥。小童心中暗自赞许,他见过不少来拜访师父的人,刚上山时都是高谈阔论,不可一世,等到了独木桥后,看着只有一尺宽的桥面,横架在万丈深渊之上,独木桥在山风中好像还摇晃着,立马就打退堂鼓下了山。
小童只比杨刚小一两岁,开始走独木桥时他也不敢走,让师父一手牵着他,这才敢走过独木桥。等到走多了,他才不用师父牵手,自己可以稳步而过了。一尺宽的桥面,若是摆在地面上,连小孩都可以随便走过,一旦架在万丈深渊上,那情势立马就不同了。
跨过了独木桥,再走两百级天梯,就来到一块突出山体的石板上。
石板有三十多丈宽,靠崖壁的一棵万年松下,用小石块建有三间石屋,这几间石屋全部是用不规则的石块砌起来,被树荫覆盖,两面开窗,一面开门,屋内明亮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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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玄真人此时正坐在屋外的一张石桌旁,面对一盘象棋残局皱眉沉思。只见武玄真人已年逾古稀,却满面红光,脸上并未见皱纹,头顶全秃,头皮铮亮,额头前凸,几缕长白眉吊在脸旁,没有胡须,两眼圆而小,鼻头上翘,犹如猪八戒的鼻子,不知其年轻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模样。
"晚辈杨刚月华拜见武玄真人。"杨刚月华两人见礼道。
武玄真人听到后,才从棋局中回过神来。
"哦,两位后生请坐,待老夫破了这棋局再说。"武玄真人应付道。
喝了半盏茶,杨刚见武玄真人还沉迷在棋局中不能自拔,就瞄了一下棋局,他搜出仙念存书中有关象棋残局的解法。这是一个单马斗单士的残局,不算太深奥,这武玄真人棋艺也太菜了,这么简单的残局解不了。说是这样说,杨刚若是没有仙念藏书,他也不会解。
"武玄真人,若是方便,晚辈可以解了这残局。"杨刚出言道。
"哦,嗯?后生哥会解了这残局?"武玄真人不信道。
"晚辈可以解,这只是一局并不复杂的四棋子单马对单士的残局,只要将马走到定式后,再走七步就必杀单士得胜了。"杨刚肯定道。
武玄真人又看了一下棋局,这个残局他都走了几百回合了,还是破不了。
"后生哥,光说不练没用,这和修武一个样,你演练给老夫看看?"武玄真人道。
"行。真人执黑我执红,看晚辈我如何杀棋。"杨刚道。
"小哥,要将红马放于何处?"武玄真人问道。
"随便。"杨刚简单道。
武玄真人见杨刚如此说,多看了杨刚几眼,真是行不行看内行,看这后生的说法,还真有点这方面的功夫。
等武玄真人放好将士,杨刚随便将红马放在己方一隅,然后走几步就走到了需要的定式。也就是将红马走到与将士同一横线的位置,然后回马叫将,此时黑将只能走上宫顶,下一着跃马捉士,不管士走向何处,红马即退回河头,不论黑士如何走法,将红马走到将顶,然后跃马跑向炮台,最后奔向象位叫将即可吃士,这就是单马破单士的残局解法。
武玄真人又自己演练几遍后,确实逃脱不了被吃士的命运,不禁呵呵大笑道:"真是后生可畏,可畏呀!老夫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