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管事……”叶寒昏昏欲睡，眼皮不自觉开始打颤，“这……这杯茶……这杯茶怎么？”

哪怕叶寒在迫切，此刻也能察觉到异常。

“哼～”

焦聚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笑，“叶寒，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愚蠢，你可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说透，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吗？”

“不……不……”叶寒使劲晃动着头颅，“管事……你这话……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焦聚不屑笑道：“在这个杂役房，我焦聚就是天，我让谁死，谁就必须死，如果没有我的授意，你以为周汶跟梁凯敢私自动手？”

“反正你种了控魂散，不怕告诉你，现在那秦济世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亦或者成为玄兽腹中餐，而这一切，都是我授意的。”

“你……”叶寒神色大变，“管……管事……你为何这么做？”

“为何这么做？”焦聚冷漠道：“要怪只怪秦济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你……”叶寒使劲咬了咬舌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你这么做，难道不怕学府知道？”

“学府知道？”

“哈哈哈！”

焦聚朗声大笑起来，“你们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杂役，就算学府知道又能如何？所有一切都会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当然！”

嘴里说着，焦聚面色一冷，“而你，同样如此，呆会药效发作，我会让你选择自杀，难道学府会为你们这些小小杂役，重点彻查？”

听到这话，叶寒面如死灰。

焦聚说的确实对，他们不过是没有背景杂役，别说是死的合情合理，哪怕死的有问题，有焦聚从中作梗，此事恐怕也会不了了之……

见叶寒不在说话，焦聚起身，“人有些时候，装傻充愣才能得已独善其身，你自作聪明，找不清自己位置，既然如此，那我只能送你去陪秦济世。”

“呵呵～”

“……”

看着焦聚那越加阴笑的面容，叶寒意识开始模糊。

他想要起身……可惜双腿不受控制踉跄倒地。

叶寒挣扎着……匍匐着……想要离开这，哪怕双手用尽全力，最终也是无济于事，头脑昏昏欲沉倒在原地。

看着失去意识的叶寒，焦聚眼睛微眯，然后掏出一枚匕首扔在地上，“叶寒……你可以自杀了……”

这一刻，原本已经失去意识叶寒，身体就像被某种东西控制，双眸黯淡无光，行为木讷抓起地上匕首，然后缓缓起身，就要对自己胸口刺下去。

焦聚就这么冷漠看着他，叶寒知道一切，所以他必须死。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叶寒将匕首插向自己胸口的时候。

轰隆隆！

宫殿之门被人猛的打开，紧接着一道人影出现叶寒面前，将其手里匕首夺下。随后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并拢双指凝聚金针，点在对方后背。

这一切发生太快，快到哪怕焦聚都没反应过来。

哪怕对方所做一切，他都没有看清。

谁？

当焦聚反应过来，抬头望向那道人影，眼角在此时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下。

秦……秦济世……他怎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