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鬼刚刚解开两三个衣扣之即,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人影。就见沈笑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鸣鸿刀已经带着一道浅浅的光影向他斩落。
刀快得如同闪电,竟然没有任何声息。看着刀芒顿闪之下大鬼头皮发麻起来,他知道如果被劈在身上哪里还有命在,吓得他一哆嗦哪里还顾得去脱衣服,急忙飘身躲闪之下一探手便取出白骨夺命镰刀向鸣鸿刀格挡而去。
这一次沈笑又颠覆了他的认知。他以为沈笑只是有些小聪明和脚下利索罢了,原来沈笑不但诡计多端步法高深,就是刀法也非同小可。
只听咔嚓一声,大鬼的白骨夺命镰刀与鸣鸿刀撞在了一起。沈笑的鸣鸿刀被弹开了开去,白骨夺命镰刀却被鸣鸿刀劈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不是因为鸣鸿刀不锋利,而是因为沈笑终究修为与大鬼相比相差甚远。况且大鬼的白骨夺命镰刀也是一件至宝,在真气催动之下更是坚固无比,若是换做别的兵刃,即便是比大鬼高上好几个台阶也奈何不了分毫,沈笑这一刀之下将其斩出了一道痕迹已经非常不错了。
“奶奶的脚后跟,果然恶人个个喜好和人不一样,居然喜欢吃便便?恶心死本少了,不玩了不玩了。快去洗干净了本少爷再教训你。走了走了!” 沈笑见自己一刀没有将对方的兵刃破掉,就知道他们几个没有一个好惹的,况且此时另外两个鬼已经赶来,如和这大鬼纠缠在一起哪里还有他逃命的机会,于是趁着大鬼躲闪之际哈哈一笑就已经飘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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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杂碎,大爷我今天杀了你!”大鬼刁雄哪里吃过此亏,他如何能让沈笑再从自己手里走掉,也不管侧翼去堵截的二鬼和三鬼是否赶来,也不脱去身上沾满是牛屎的的衣袍提着白骨镰刀向沈笑追去。
“后面跟了个龟孙子,穿了个黑屎袄袄子,名字叫狗屎子,尻子里夹了个柴棍子,啦啦啦啦……”沈笑居然将儿歌给换了歌词羞辱调侃起了大鬼,这分明是要将大鬼给气疯才罢休,甚至于他将声音拉得长长地使得整个山涧都在回响。
“狗杂种,有种就别跑,爷爷我要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身后传来大鬼刁雄的怒骂声。
“你他奶奶的脚后跟,一大把年纪了不自重还满嘴喷封闭粪,本少不和你玩了,找到血少那小子看怎么收拾你这个老东西。”说着话沈笑双手又是一扬,一片荆棘又向大鬼射来。
大鬼先前吃了两次的荆棘粘牛屎的亏,此时见又是一片荆棘飞来,哪敢再让荆棘粘身,急忙向后爆闪而去。
但大鬼这次又上当了,这次沈笑射来的荆棘却是没有一点牛屎,沈笑趁着大鬼躲闪又是逃出了老远。大鬼见又被沈笑戏耍,大吼一声再次追了上去。
这片树林说大也不大,说小也有几里大小,沈笑与大鬼在里面发生的战斗二鬼和三鬼却全然不知,等他他们听到沈笑和大鬼相互之间怒骂声后急忙赶过来后,二人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千丈之外,二人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便急忙向大鬼追击的方向飞去。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闹腾,沈笑已经将周围的环境掌握清楚了。因为是初春五九之时,白天的时间非常短,此时已经太阳西斜挂在了山边。
沈笑这次没有再兜圈的围着这个不大的山涧转,而是径直翻过一座不大的小山来到一个约有三四丈宽的一条山涧之边,纵身一跳就落入了滚滚而流的山溪之中。
大鬼和二鬼、三鬼见沈笑跳下了山涧,他们也紧随其后向洪流急湍的山涧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