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花儿姐。”
解雨臣肩膀缩了缩,右手大鱼际安抚的摩擦着她的手背,“乖,不要哭。快逃。”
无所谓顺着他被嵌入手臂的石缝挤入一根手指,他的手臂和岩石缝几乎已经没有缝隙,只是伸进去半根儿手指,他就疼得眼眶微微泛红,却硬生生咬着下唇没有喊出声。
潘子深深吸了口烟,看向无所谓:“大小姐,别折腾花儿爷了,我俩今儿注定是出不去了。”
又转头看向无邪的方向:“小三爷,你若是过不来的话,潘子我还能再送你最后一程。”
“潘子。”无邪恢复了自己的声线,引来旁边坎肩诧异的一眼,“老板?!”
“不会死的,你们俩都不会死的。”
无所谓不信邪的用手掰着那坚硬的岩壁,没一会儿就崩断了指甲,血肉模糊。
解雨臣连忙拉住她的手不让动了,眼神灼灼的看着她:“无小为,别白费劲儿了,你还得留着力气从这里逃出去。等我死了,你记得去领属于我的那一份财产,我早已写好了遗嘱。”
无所谓逐渐崩溃,一拳拳捶打着坚硬的石壁,“我不要,我不要,谁说你会死了。我才不要你的遗产,解雨臣,你不许死。”
“不可以不要。”解雨臣狠狠制住她,右臂像是不可撼动的铁钳一般,将她牢牢塞入了自己怀中,眼角也滑落了一滴无可奈何的泪:“无小为,不许伤害自己,我不同意。”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48,共计积分。】
陈皮这时抱着一块儿石头幽幽的飘了过来,“小东西你看呐,这一看就是哑巴张干的。硬生生在这石壁上戳出了五个洞。”
“戳洞?”无所谓抹了把眼泪,转头看向张海客,张海客有些不安的缩了缩脖子。
10分钟后,
张海客颓废的使用着他的发丘指在岩壁上像个打桩机似的不停打洞,另外一边钱恒带着他的小喽啰正在尝试把几个刁钻位置的青铜铃铛无痛取心,好给无邪开路。
随着大伯超绝的拼多多手速,解雨臣已经捧着他的新造型石派左手,坐在一边包扎了,密洛陀大夫用料足,石头嵌的很深,像打的石膏一样,可能出去用锯子锯才行了。
无所谓翻开解雨臣的领子给他包扎,面儿上的伤口能粗浅包一包,腰腹都是豁口还是得去医院,嗓子也被灼伤了。
钱恒报复性的把碘伏给他换成了更容易染色的碘酊,涂上去直接丑陋的黑了一大片,解雨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阻止,而是在他狂喷酒精洗伤口的瞬间呜咽出声。
“呜无小为……好痛。”解雨臣顺势环住无所谓的腰,把头埋进她胸口,无所谓本来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就难受,这下直接狠狠拧了钱恒一把,“串儿,对我花姐温柔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