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梁湾别扭的指着柜台里一枚沁了血丝的白玉扳指,“这个,拿给我看一下,就是那个玉扳指,白的那个。”
掌柜的自己也发现了,“这,张会长!”
张日山皱了皱眉,“这个不行换一个。”
“诶。”掌柜的连忙把玉扳指收下去。
幸好今天来的是张会长,要是被其他的道上的人发现了自己店里卖没处理干净过的这种东西,那自己生意以后还做不做了。
梁湾很不高兴,“你不是说的随便选。”
“除了这个。”梁湾兴致一下被砍到一半,重新转悠了一圈儿,指着一块儿表。
“那这块儿女表拿给我看看吧,我看它好像很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
掌柜的一扫张日山,狗腿道,“哎哟,姑娘,你眼光可真好,这块表可是全球限量款一共就只有20块。张会长手上的是块儿男表。全北京啊,就只有这么一块女表。”
张日山这才像注意力不集中的问题小孩一样,把视线移了回来,落在那块表上。
伸手讨要,“这块表我要了,你再选。”
梁湾一下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了。
“张日山,你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我每选一个你都要说不,明明是你自己带我来的?为什么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爹系啊!”
“啊?什么爹?”
张日山明显不懂,也不想懂。什么爹不爹系的,自己可没有好为人爹的癖好。
梁湾气得鼻孔朝天,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古董店。
张日山倒不是很在意。
本来今天他就是想跟梁湾说清楚以后不要再联络了,这个礼物就当做是绝交礼物。
张日山掏出了手机,本来还想给梁湾发消息,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