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天过去,他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这恢复的速度实在异于常人,以至于太史慈都觉得自己是什么天选之人、位面之子了。
但夏仁又不是第一次“刁买人心”了。他穿越过那么多次,既做过爱兵如子的将军,也做过天天画饼的狗资本家,更做过后宫成群的渣男。因而,他太懂人心了。
“子义,你要想恢复得好,还是得吃肉啊!”
“啊?可是俺们家里也没有家畜啊!”太史慈和他母亲都是一脸的沮丧。
“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这附近可有野兔?”夏仁问。
太史慈说:“南边那片地里倒是常有些土鼠和野兔出没。可是那些畜生灵巧的很,没有套子,可不好抓呢!”
“这你不必担心。”
夏仁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弓箭说:
“这弓箭可否借我一用?”
太史慈点点头:“恩公要用,自取便是了。”
“子义,都跟你说了,不要叫恩公,显得生分。叫我于晏兄便是了。”说罢,夏仁便走过去,从墙上取下了弓箭。
随即,夏仁走出房间,到后院骑上了青骓便出门去了。
一人一马,风驰电掣,直奔太史慈所说的那片土地而去。
太史慈见夏仁去的匆忙,也从房间里跟了出来,忍着腿上的疼痛来到了自己院子的门口。
他就那样在门口守着,等着夏仁回来,就好像等男人回家的小媳妇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传来,如同在地上击打出的鼓点一般。
循声望去,夏仁正骑着身形高大的青骓,从远处奔驰而来,身后扬起了大片的尘烟。
而在青骓的脖子上,正挂着好几只野兔和田鼠。
“嘶!”
太史慈又忘了自己身上有伤,扬起手来向着夏仁挥舞手臂,不小心又痛到了自己。
“哈哈哈哈,子义,你看你,这是等不及想吃肉了吧?”
夏仁纵马来到院门前,跳下马来。看到太史慈一脸的期许,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嘿嘿,是有那么点。不过我也没想到,于晏兄你居然这么快就打到了猎物!你这箭法,太厉害了吧?”
“等你伤好了,咱俩比试比试。”说着,夏仁拍了拍马脖子上挂着的猎物,
“晚上看我给你露两手,让你试试我的厨艺。”
一听夏仁要下厨,太史慈摆了摆手:“于晏兄,君子远庖厨。这些事,还是让丫鬟去做吧!”
“你这家伙懂什么?劳动者是最美的人!劳动光荣,懂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千金在手,不如手艺傍身……”
太史慈误触了开关,直接打开了夏仁的话匣子。一通唐僧模式吧啦吧啦说起来没完,眼看太阳都偏西了。
“唉,光顾着和你啰嗦了,都耽误做饭了。”说着,夏仁翻身上门,催马朝着院子后门跑去。
晚饭时,田鼠肉菜汤,清炖野兔,炒野菜,青蒜炒韭菜摆了一桌。再配上几个小咸菜和小米饭,让一家人都美美的吃了一顿。
尝过了夏仁的手艺,太史慈再也不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了。
他满口只剩下了两个字:“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