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夏元龙图谋不轨?大人快离这人远点。”
面对这些恶毒的言语,刘长柱面无表情,任由他们污蔑,只将判断的权力交给刘虞。
“好了!夏从事如此做,自然是信得过此人。莫非……你们是觉得我所拜官员不可靠?是想质疑本官吗?”
刘虞这一席话,让所有的大小官员都闭了嘴。毕竟人家现在是幽州的主官,而且有总领一州之权,比之以前的州刺史可要强势不少。更何况,他们现在身在城中,周围都是刘虞的亲兵和夏仁的兵马,又哪敢对刘虞说的话表示不服。
刚刚他们一时冲动,本能的就对降将刘长柱表达了歧视,继而还对夏仁进行了抨击。但意识到了自己踩错了,他们也赶紧又应和起了刘虞,一个个忙着表忠心。
一行人就这样边说边走,走走停停,磨蹭了半天才来到城中心的钟鼓楼前。
还没和夏仁说话,众人便已经看到被烧得只剩下四面墙的钟鼓楼。被烧塌的残垣断壁再次震撼着众人那脆弱的神经。大汉承平日久,这些大人物太容易惊诧了。但或许,他们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吧。
“刘州牧,末将已克服蓟城,斩杀黄巾贼酋以下头领凡三百余人,斩黄巾贼首级八千余,俘虏贼兵、贼军家眷、老弱、共计万余人,缴获甲胄无数正在统计之中。”
未等刘虞开口,一个郡太守却抢先问:“财物呢?缴获多少财物?”
刘虞虽然不悦,但也只能用眼角斜了那太守一眼。对于这种不讲规矩的行为,刘虞现在也只能忍让。毕竟这刘虞现在还没能掌控整个幽州,没有实力给人脸色看。
夏仁冷然的答道:“并无财物!贼酋自焚时,将全城的财物都一起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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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明明就是你……”
那人还想质问,可是下一刻却哽住了。
看着夏仁充满杀意的眼神,还有冰冷的表情,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让那位太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在他的眼中,夏仁就像是个恶鬼。而夏仁那从周身散发着的黑色气势,正在夏仁头上的半空之中凝聚成一个鬼神的模样,让这个太守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夏仁在散发着威压的同时,冷冷的回答说:“本官所说,句句属实。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听到夏仁的冷言冷语,其他那些太守、县令也都不敢再多说什么。因为他们也看到了夏仁头上的那具鬼神。
看着夏仁如此散发威压的公孙瓒,也是被夏仁的变化感到惊异。才几个月没见,这个夏仁便已经让自己认不得了。
当初那个看似憨厚、人畜无害的壮汉,竟然是如此的一个悍将。这令公孙瓒不禁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眼光。
不过其实他并不用怀疑的。因为公孙瓒看男人的眼光,和张某绮的水平差不多。
之后,这场尴尬的入城仪式还是草草的收了场。刘虞也自从这一刻开始成为了蓟城的主人。
随即刘虞又将几名自己的人任命为州牧从事,以及广阳郡各县的县令。并且,他还将蓟城改为幽州城,正式的开始了他对幽州的治理。
而这时,被困在广宗城里的董卓正站在城头骂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