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充来到前面看见院子里有十几辆马车。车上装着一些牛羊之类的动物。还有一些车上是粮食和酒。真看出来朝堂是下了血本来安抚王敦。
他来到客厅里见到了阮孚抱拳施礼说:“在下是主薄沈充,见过钦差大人。我们家主公身体欠佳,现在正在休息,嘱托我来招待钦差大人。”
阮孚在客厅里面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看到有人出来招待了。没成想却是一个主薄。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又听说王敦真是卧病在床不能出来见人。如果不能亲眼看见王敦,是自己没有完成皇上的任务。想到这里他笑着说:
“阮孚见过沈将军。不知大将军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我奉皇上之命过来,一个是犒赏三军。另外一个任务是替皇上探望王敦大将军。还劳烦沈将军替阮孚通传一声。”
这时就见里面有小厮跑出来说:“沈将军,主上身体不好,让你快去请大夫去。”
沈充听见了知道这是主子让自己抽身出去。不让过多接触钦差大臣。
于是沈充跟阮孚说:“抱歉,大将军身体欠安不能亲自接见还请阮大人谅解。我得去请大夫去了。你们先坐着沈某就不配着大人了。”
说完了与小厮一起一溜烟地跑出去后就没影了。
沈充回屋与王敦汇报了前面的情况后,这才和钱凤一起告别出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心里还在琢磨着王敦的这三个计策。
钱凤说:“沈充,我看主上的这三条计策。“公之下策乃上策也”。
沈充听明白了。就是说王敦说的下策就是举一切兵力直捣京城。没准有胜算。于是说:
“原以为让王应接替主公。辅佐王应去攻打朝廷。哪知这个王应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就连他老子都信不着他。算了吧。等主上百年之后咱们执行第三条计策。”
于是两个人做好计划等王敦死后他们一起起兵造反。
这边阮孚被晒在客厅里独自一人寂寞着。只有婢女和小厮来来回回的给他送一些茶水点心。
阮孚在客厅里也坐不安稳,他看见外面的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忙什么。他拉住一个小厮问:“这些人都在忙碌什么呢?你们主人可是真的病了吗?”
小厮摇头不答连忙躲开。阮孚被晾在客厅里,没有人搭话。
心想:“王敦病了不出来见人。他想求见人家不搭拢。总不能自己擅自闯进人家大将军的内宅里去吧?那不是自己找死吗?府上的侍卫是不会让自己靠近内院的。不经主人同意擅自靠近内院,侍卫会直接杀了进犯的人的。看来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阮孚夜晚被安排到客厅里面住。到吃饭的时间有人送饭。到睡觉的时候有人伺候就寝。只是一样,谁也不敢说话,都保持沉默。生怕一张口就若来杀身之祸。
阮孚在这里提心吊胆地住了一晚害怕下一秒钟王敦就派人来杀了他。
总算挨到天亮也没有见到王敦。只好留下一封信给王敦辞别,这才带着一起来的那些人返回去了。
这边王敦听见负责客厅的小厮来报说:“主上:钦差大人跟您辞别了。他们早上就出发了。这是让我转交给您的信笺。”
王敦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将信笺丢在一边。